“太子殿下,人已經帶來了。”嬤嬤輕聲喚道。
於斂祀擺手,示意嬤嬤,嬤嬤也算是於斂祀的一個心腹吧,會意的點頭,轉身對其他人說道:“都退下吧。”眾人退下後,她和那戴麵具的男人便將可人放到床/榻上,也欲退去。
……
“南公,你可是要留下的。”在所有人起步的那刻,於斂祀出聲叫住一人。
“哈,哈哈~太子殿下叫小的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一段子幹笑傳出,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停住了腳步。
但是男子的幹笑,也在於斂祀話出的一瞬間僵硬了。
“怎麼做了事以後就走呢?留下來,馬上就有場好戲了,走了,豈不可惜?”於斂祀談笑說道,卻沒發現被喚為‘南公’的人臉色已是蒼白無色。
於斂祀轉話,對身體搖搖晃晃起身的莫七說道:“看到那沒,現在的公主隻不過是一個爛貨而已,一個被人踐踏過的爛貨而已。”句句說得莫七是怒火愈發。
“於斂祀,你住嘴。”莫七大吼一聲,‘啪~’一巴掌下去,打在於斂祀的臉上,眼裏是不可觸犯的怒火。
於斂祀沒料到莫七還有力氣,生生的吃了一掌,步子不穩,向後退了幾步。
心中憤然一通。
抬眸冷語道:“女人很好啊,看到沒?公主就在那,隻要你可以到她的身邊,我就可以讓你們呆在一塊,隻要能你能去到她的身邊。”
於斂祀特意加重最後一句話。
莫七默不作聲,轉過身,含火的眸子緊緊盯著可人,咬牙,緩緩移動出步子,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步如被萬劍穿身一樣,奇痛無比。
而在莫七跨出第六步時,一個木棍重重落在她的腿部。
‘砰’莫七半跪在地,喘著細氣,膝處的痛感瞬間席卷上來,眼前的景物也變的幻七幻八。
該死,自己怎麼可以倒下。
深吸一口氣,再次緩緩站起身,她沒看是誰打的她,沒管自己的身體已經多麼的不堪,依舊朝著可人的方向慢慢走去。
……
於斂祀看著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的莫七,眼底閃過一絲惋惜。
莫七,你這又是何必呢?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衝了進來,大叫不好。
於斂祀不等侍衛稟報何事,上去就是一巴掌,嗬斥道:“還懂不懂規矩了,這麼莽莽撞撞,成什麼樣了。”於斂祀像是把莫七剛才扇他的氣全灑在這小侍衛身上,那一掌真心得狠,小侍衛嚇的趕緊的跪下,顫著聲說:“太,太子殿下,不好了,錦上房著火了,皇上傳宮中所有人速速前往。”
“什麼?還不過快走。”於斂祀一聽‘錦上房’三字,麵色一改,然後欺身跑出了房。
小侍衛緊跟。
宮裏的所有人都知道,於斂祀這個人對錦上房那是情有獨鍾,幾乎年年的每月末都會去錦上房親自打掃。
但為什麼向來囂張跋扈,頑劣無情的太子於斂祀會對隻有詩書的錦上房情有獨鍾,怕也隻要當今皇上和皇後才知道內幕了。
而這,又是一段讓人不得不心碎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