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激動了,可是我好像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並不僅僅的是陰森,還充滿了殺氣。
莫澤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這裏沒有人,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詭異的事情呢?
隻能說明凶手的手段實在是高明,不光殺了人查不出來,還能夠繼續做著同樣的事情,而不為人所知。
“麻痹的,我叔叔該不會也是因為這個人才消失的吧?”
莫澤似乎意識到了不妙的事情,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骨頭都被他捏的咯咯作響,顯然心裏的憤恨已經到達了一個新的數量級,要是能夠找到那個凶手的話,莫澤非把他剝皮抽筋不可。
“凶手殺人,會采用什麼手段呢?”
我發現那些足印好像隻有一個凶手,而受害者卻又七個,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凶手很厲害,能夠一個人對付七個!
“寧封,你相信真的有鬼嗎?”
莫澤的眼神裏麵充滿了一種未知的神采,讓我開始感到有些害怕,難不成真的如那個神經病驢友所說的,那是一個青麵獠牙的惡鬼嗎?
“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我看這就是那些驢友被殺的根本原因,還沒有交戰呢,自己就被自己給嚇死了。”
我和莫澤也勞累了一天,幸好半路撿到的背包裏麵,還有一些壓縮餅幹可以充饑,我從背包裏麵掏出來之後,遞給了莫澤。
“吃一點吧,要不餓壞了就沒有和凶手抗衡的資本了。”
本來我們就沒有打算帶多少吃的,原以為到了這裏,可誰料到竟然出現這種變故。
要不是昨天撿到了這個背包的話,還真的要挨餓了,說不定餓死的可能也有,我們也不確定要在這裏待上幾天。
莫澤就是一個大肚漢,平時吃的就是我的好幾倍,身體壯的比一頭老黃牛還要生猛,所以接過壓縮餅幹,三口兩口就吃的連渣滓都不剩了。
“還有沒有?”
我把包裏麵的壓縮餅幹幹脆都給了莫澤,自己則啃起了那塊有些幹別的麵包來。
吃飽了之後,我和他坐在一麵殘垣下麵,休息了一會兒。
在我們休息的時候,我和莫澤說了一會兒話,可是說著說著,我就聽不到回音了,再一回頭,這家夥居然睡著了。
還真的是吃嘛嘛香的主兒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的親叔叔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都還沒有普呢,就傻吃孽睡起來了。
我也是搖了搖頭,心裏說,這個莫澤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嗎,我也感到有些口渴,可是晃了晃水壺,裏麵的水都被莫澤給喝光了,隻好站起身看到不遠的地方,有一口水井。
殘破的轆轆上麵還纏繞著快要折斷的草繩子,再看看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的莫澤,我也是沒辦法,隻好一個人過去打點水。
我來到了水井前,順著轆轆往下看,水井地下還真的有水,看著倒是挺清淨的,就將水壺順著繩子放了下去。
隨後小心翼翼的纏繞了一會兒,生怕繩子被折斷了,因為那些繩子都被風化的很嚴重了,隻要稍不留神就會斷裂的危險。
那壺水,我也不敢打滿了,隻是多半壺吧,就拉了上來。
品嚐了一下,特別的甘甜,大山裏的水就是有這點好處,這些可都是天然的礦泉水啊。
我滿意的喝了一個水飽,然後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卻忽然看到距離莫澤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家夥。
那個家夥穿著驢友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那個家夥不會走路,沒挪動一步,都是跳躍一下。
我抬頭看了看天,現在是大晌午的,揪出來裝神弄鬼的。我雖然不相信鬼神的存在,可是也聽說過僵屍。
在電視裏麵看得多了,那些僵屍都是大晚上的出來害人,這大白天的就出來了,隻能是嚇唬人吧。
不用多說,那個驢友就是來惡作劇的,或者說因為他們的惡作劇,都把自己人給嚇的成了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