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就沒有辦法了?隻能接受古墓派的條件了?”
我也是沒脾氣了,總不能看著莫澤的小弟弟爛掉吧,要是那樣做人還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我苦悶啊,我叔叔一定不會同意的。”
莫澤痛苦的仰起頭,仰望天空,可惜的是他什麼也看不到,除了頭頂的那片枝繁葉茂的鬆林之外。
怎麼又和莫野叔叔牽連上了,我就有些搞不懂了。
“你是莫野叔叔的親侄子,莫野叔叔不會見死不救的,他要是知道了你的情況,絕對的會樂嗬嗬的第一個跑去給你提親的。”
這也算一個事兒,莫野叔叔對莫澤那是沒的說,想當年割舍了情緣走出了塵世,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了這個不諳世事的家夥,如今還會不給他提親,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莫澤這小子腦子進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我們隻有盡快的回去,興許莫野叔叔也回去了,吳老爹都回去了,沒有找到那個凶手,可能凶手也察覺到了什麼,暫時的蟄伏起來了吧。
“你不知道,無影雪和我叔叔有個人恩怨,他們之前就有一段感情糾葛,後來因為無影雪收留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女孩子,就是冷雪啦,才導致他們沒有結合在一起,現在無影雪就是利用這一點準備羞辱我叔叔,你說她知道的話,能去嗎?”
原來是因為冷雪的原因,莫野叔叔才沒有和無影雪走到一起的,這不就是說莫野叔叔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嗎?
“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莫野叔叔是那樣的人嗎,你就這麼對你叔叔沒信心?”
我的反問也讓莫澤暫時的處在了冷靜的思考時刻,他閉嘴不說話了,我們兩個誰也不吭聲的走回了道觀。
當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大家早就睡下了,我和莫澤也沒有想弄出什麼動靜來,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被那個凶手給弄得心驚膽寒的。
所以看到大半夜的,我就和莫澤翻牆回到了道觀裏,隻不過翻牆進去的話,首先經過的就是無忌道兄住的房子。
我們小心翼翼的經過那間屋子,不敢弄出來一點響動,卻聽到了屋子裏麵的鼾聲,那呼呼的動靜,都差一點把房頂給掀起來了。
看來無忌道兄一定是很疲憊了,才睡得這麼沉。
“哎呦。”
“叫什麼叫,不知道這大半夜的,想把住在觀裏的老百姓都給驚嚇醒麼?”
我低聲的批評著莫澤,這個家夥就是喜歡一驚一乍的,剛才差一點把我的屎給嚇出來,忽然來了那麼一下子。
“不是,剛才我脖子忽然被涼水給冰了一下,你看還在滴答呢。”
我抬頭一看,朦朦朧朧之間好像有一雙布鞋掛在枝頭上,道觀裏麵什麼東西都是比較簡譜的,雖然有專門的晾曬衣服的竹竿什麼的,可是一些隨身的小物品,晾曬在樹枝上也是常有的事兒。
那是一雙布鞋,被洗的幹幹淨淨的,還在不停地滴答著水,我蹲下仔細的查看了地下,已經有很大一片水漬了。
看來這雙鞋被無忌道兄洗好後,並沒有刻意的擰幹,而是直接的搭在了樹枝上,這得多累才會讓無忌道兄什麼都不顧的丟到一邊,然後蒙頭就睡呢?
“嗯沒事兒了,莫澤趕緊的回去睡覺吧。”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暫時不要給莫澤說了,像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最好是有了確鑿的證據再說,要不容易傷害好人。
莫澤哪有心思睡覺,偷偷的流到了莫野道長那裏,看到自己的叔叔還沒有回來的跡象,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這才無奈的回房裏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特地的跑到無忌道兄那裏偷聽了一下,屋子裏麵依舊是鼾聲四起,看來無忌真的是太累了,現在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還沒有睡醒。
“哎呦,寧封你咋回來了,無忌大兄呢,沒和你一塊回來啊?”
觀裏住著的老百姓看到我回來了,就和我打招呼,還特別的詢問有關無忌的事情,我就納悶了,難道無忌也是昨天晚上偷偷的溜回來的嗎?
“無忌沒有睡在屋子裏麵嗎?”
我有些困惑的問道,那個老百姓也是一臉的蒙圈,搖了搖頭說他沒有看到,然後就扛著鋤頭上地去了。
那把鋤頭,我蒙的拉住了那個老百姓,嚇了他一大跳,猛地回頭看向了我問道。
“咋啦,寧封該不是又出了殺怪事兒吧?”
現在的老百姓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一有點風吹草動的就嚇得不得了,我不能製造緊張的氣氛,於是趕緊的搖頭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