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男人顯然也沒有料到,幹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們也是奉命來的,希望你們也不要為難我們,不然大家都不好做。”布衫男人冷冷的看著他不說話。我身後的男人顯然不是布衫男人的對手,有些不知所措,又繼續說道:“我們老大跟你們莫前輩也算是故交了,希望莫前輩不要為難我們,如果把事情鬧開了,想必對大家都不是很好!”
諾諾看不下去了,說道:“你這狗東西,還敢抓著我寧封哥哥,你是不是想狗腦袋搬家?既然你們老大認識我奶奶,那就該知道寧封哥哥是自家人,你們再不鬆開,我們就不客氣了!”平時感覺諾諾像孩子一樣,這個時候的她我從沒有見過,有種巾幗英雄的英氣。布衫男人看他不為所動,看了莫前輩一眼。莫前輩點了點頭,布衫男人轉眼間就到了我旁邊,反手就將手槍直指我後麵的男人,我趁機脫身,站了起來。那些警察顯然沒有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都楞在原地,不知所措。我看飛雪也被人按住,忙走過去推開那兩個人將飛雪抱起來,回到了屋裏。沒一個人敢攔著我,為首的警察,妥協的說道:“別,別開槍,我要見莫前輩,我有話說,如果她不同意我們帶有寧封,那就不帶了!”
布衫男人突然打開手槍保險,惡狠狠的說道:“你這種東西,也配見夫人?”一股熱流從那男人的褲腿流下,諾諾笑了起來,說道:“呦呦呦,警察先生,你這是尿褲子了麼?”為首的警察臉瞬間紅了,莫前輩突然開口說道:“不管你是誰的人,回去告訴你主子,寧封是我徒弟,這事我要管到底。”莫前輩說完話後,布衫男人將手槍從為首的警察頭上拿下來,並將他推倒在地說道:“滾!”為首的警察如釋大負,正準備溜走。我突然從屋裏走出來,說道:“把莫澤放了,不然後果你比我知道!”說實話,我之前並沒有將莫前輩真正的當我師傅,可最近每次出事都是她幫我擺平,心中不勝感激。
為首的警察麵露難堪的看著我,諾諾拿過匕首朝那警察扔去,齊刷刷的割掉了為首警察的一個手指,說道:“怎麼?我寧封哥哥說話不管用!”為首的警察徹底被嚇破膽,連連結巴的說道:“知,知道,知道…”一邊說,一邊趕緊朝山下跑去。後麵的警察也跟著他快速跑去。我感激的看著諾諾,這小丫頭片子沒想到這麼厲害,諾諾一臉臭屁的看著我,然後繼續撒嬌道:“寧封哥哥,我好不好?”這會的她和剛才的她完全判若兩人,我一臉無奈的說道:“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好不好?”
飛雪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我趕緊閉嘴。“吃飯了,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師公喊到。我就說剛才怎麼一直不見師公,原來躲在廚房做飯去了。我開玩笑的說道:“師公,你可愛的徒孫差點被人抓走,你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做飯啊!”師公也正色,說道:“民以食為天,再說了有你師傅呢,我急什麼?”看來師公早就料到了,以後應該改名叫陳半仙,想到這我不禁笑了起來。“鐺”一聲,師公用筷子敲了我一下頭,說道:“讓你端菜,站這傻笑啥呢?”嘿嘿,這樣富有人煙的氣息才是我最喜歡的,我快速的端上菜往餐廳跑去,發現莫前輩正在和飛雪說著什麼,兩個人笑的很是開心。
“我回來了!”莫澤從門口進來說道,兩天不見莫澤已經胡子拉碴的,有些憔悴。我放下菜,忍不住說道:“你這個人,遇見危險也不說一聲,還讓何雯雯過來讓我跑!我能丟下你麼?”諾諾走過來,調侃我和莫澤道:“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倆要搞基!”我假裝要揍她的樣子,諾諾做了一個鬼臉跑到廚房幫師公端菜去了。我和莫澤走到院子裏抽了一根煙,我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有些難受說道:“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剛一下山就被抓了?”莫澤苦笑了一下,說道:“唉,誰知道呢?那天我準備去找何雯雯呢,結果剛走到她家小區門口,就被兩個穿便衣的警察給按住了。然後就是一通審訊,我不願意交代,他們就用燈一直照著我,開始疲勞審訊。不過我覺得他們的目的並不在苗小龍的事情上,他們總是問一些關於玉簡和你的問題,我覺得蹊蹺,就一直不回答。直到今天何雯雯來看我,我才讓她趕緊來通知你!”想到莫澤為我承受了這麼多,心裏更覺得有些愧疚了,可我也說不出什麼感謝的話,隻是用力的捏捏了他的肩膀,我想這就是男人之間感謝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