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你看那是誰?”
我轉頭就看到了那個冷美人,不應該是冷雪的師父,古墓派的老一輩,也就是莫澤嘴裏剛剛說過的那個老妖婆。
怕啥來啥,我們距離這麼近,想必那個妖女一定是都聽了進去。
莫澤看著我的眼神裏麵似乎透漏出了一股恐懼的目光,下意識的跟著轉身扭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冷美人。
“臥槽,寧封不好了,那個老女人平素裏可是最嚴肅的一個人,從來都不苟言笑,就好像是誰都欠了她兩萬塊錢似得,如今她笑了,肯定是要對我們下手了,快走。”
莫澤說完,也不顧我的感受,拉住我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就朝著那片鬆林跑去。
我被他拉著胳膊,相當的被動,“我說莫澤,你一定是哪裏得罪那個老妖婆了,我看你有些心虛的樣子,要不一句話也不說你跑啥呢?”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那可是一個老妖婆了,脾氣怪得很,俗話說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現在那個妖女居然笑了,豈不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啊。”
莫澤拉著我鑽進了那片小鬆林,一進了林子裏麵,光線立刻就被茂密的鬆林遮擋住了,想必那個古墓派的老妖女也沒有追過來,我們才一屁股坐下來休息一下。
我挨著莫澤就那樣並肩坐著,心裏琢磨著這些日子以來遇到的怪事情,特別是最近呈現出來的那些有關凶手的罪證,我著心裏就特別的難受。
你說以前那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找不到凶手也就算了,現在可是證據像雨後的春筍一樣,層層的往外冒啊。
再找不到那家夥,豈不是我們這些人都是吃幹飯的,這就是凶手在向我們進行紅果果的挑釁。
別說我不知道吳老爹一直在附近溜達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找到那個凶手嗎,莫野叔叔采藥去了,那不是騙鬼嗎,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老人家也一定是出去尋找凶手去了。
還有那個古墓派的老妖女,我們嘴裏雖然那麼說,可是心裏卻沒有一點的嫌棄的意思,人家那是為什麼,不也是為了找到這個作祟的凶手嗎。
現在這個地方不算大的小山村,被這個凶手給鬧得人心惶惶的,幾乎都到了家家戶戶要搬遷的程度了。
搞得這裏誰都不敢留下來了,還有縣裏的警察們,也都被嚇破了膽,一聽到要來這裏偵察斷案子的,都嚇得尿了褲子。
剛才我還聽吳老爹說,省裏麵都開始重視這件事了,太蹊蹺了,一下子失蹤了那麼多的國家工作人員,這個影響可是鬧得太大了。
那個凶手到底會是誰呢?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較勁了腦汁也想不明白,凶手到底是為了什麼?
僅僅的單純練屍嗎?好像吳老爹送給我的那本書裏寫得很清楚,一具屍體就夠用了,不過那是初級的功法,而要想繼續更上一層樓,就必須需要更多的屍體。
難不成凶手的野心非常的大?他想要……
“哎,莫澤你這是啥?”
我腦子裏麵揮之不去的全都是有關凶手的東西,卻沒想到莫澤居然坐在那裏把玩著寶貝。
在他的兩手指間倒來倒去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翠綠色的顏色,特別的好看。
“別動,人家正發愁呢?”
莫澤使勁兒的拍了一下我伸過去的手,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可是手裏依舊是玩弄著那個東西。
“你還發愁?”
“我就不能發點愁了,你說我該咋給我的叔叔提這件事兒呢?”
莫澤愁眉苦臉的樣子,倒是告訴我這一次他真的沒有說謊,確實是有心事噎在心裏,現在不和我說出來,憋死他都有可能。
我也是一個好奇心嚴重的家夥,心裏也不能藏著東西,看到莫澤這個樣子,我隻好問他說道。
“得嘞,看在兄弟一場的份兒上,你說吧,到底是啥事兒讓你那麼發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