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澤看到那兩個年輕人逃走了,肯定就是那口棺材鬧得,所以感覺棺材很詭異,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倆都學了一些道術。
盡管那些都是最最初級的,甚至連入門級的都算不上,可是在我們的心裏,那個感覺不同啊,就好像是已經腹中有乾坤。
“莫澤,這口棺材忽然就重了那麼多,一定有什麼貓膩,打開看看。”
我都有了這個想法,對於莫澤來說,那不是更揪著他的那顆心嗎,這小子就是一個愣頭青,啥也不怕,看到我有意,更是來了勁兒頭。
說幹就幹,我們兩個人將有些傾斜的棺材推到了樹幹的下麵,隻聽咣當一聲,棺材重重的頓了一下。
然後棺材蓋子也發生了一些移動,別看蓋子閃開了一道縫,可是光那個蓋子就足足的有至少一百斤的分量。
我和莫澤聯起手來,也至少將將的推動一點點,在寂靜的夜幕之中,隻聽那棺材蓋子發出了‘咯吱,咯吱’移動的聲音。
錯開了一道縫隙之後,我拿著手電筒對著棺材裏麵照了一邊,裏麵更是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
“你看到啥了,讓我也看看。”被我擠在一旁的莫澤有些好奇的問道。他這個人的好奇心比我更加的強烈,我還沒有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呢,就被莫澤粗魯的給擠到一邊去了。
莫澤踩在了那個樹幹的上麵,趴在棺材蓋子上,使勁兒的對著裏麵看。
“哎呀,你看到什麼了?”我心癢難捺,好奇地問。
“麻痹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我摸摸啊。”
這家夥還真是膽子大,竟然在弄不清楚情況的前提下,要伸手去摸裏麵的狀況。
“臥槽,你瘋啦,別冒險啊,萬一裏麵有髒東西咋辦?”我急忙勸道。
莫澤衝著我嘿嘿一樂,伸手順著不算寬敞的縫隙就鑽了進去。
莫澤的身子開始往裏傾,就連才在樹幹的那雙大腳丫子,也開始不自覺得點起了腳尖,他半張著嘴巴,整個肩膀都要伸進去了,嘴裏還不時地嘟囔著什麼。
“哎呀,哎呀,這是什麼?”
就在莫澤想進一步的探查的時候,忽然腳下的樹幹打滑,莫澤整個人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我隻聽到莫澤慘叫了一聲,然後連爬帶滾的就滾到了一邊。
“莫澤,你沒事兒吧?”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將趴在地上的莫澤攙扶了起來,而莫澤的嘴巴啃在泥土上,手裏還抓著一根什麼東西。
“你拿著什麼?”
那個東西長長的,好像還在蠕動著,就那麼的來回搖擺著。
臥槽,好像是一條蛇?
我從小就最害怕蛇了,那玩意兒看著就讓人惡心,莫澤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聽我這麼一說,將手收了回來,定睛一看。
“臥槽,咋是一條皮帶?”
原來莫澤手裏拿著的是一條皮帶。
我也從地麵上撿起來剛才因為莫澤摔倒的時候,跌落地上的手電筒,照了一下,皮帶上麵還有一個莊嚴的警徽。
“咋是警察的皮帶?”
我更加的鬱悶和納悶了,這口棺材可是給村裏的死者準備的,那個做棺材的老爺子開這種玩笑,就有些過分了。
“不許動,舉起手來。”
臥槽,又來這一套,短短的幾天時間裏,老子這是被警察警告第二次了吧。
我和莫澤同時轉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家夥,手裏端著一把製式的手槍,正在對著我們的腦袋。
“你誰啊?我最恨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說話了,能不能和平一點,放下槍說話啊。”莫澤沒有好氣的說道。
要知道上一次用槍指著我們的那些警察,現在可都掛了,沒有一個活著的,而且還是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