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許久未見的陳懷念驚魂未定的的跑過來,在看我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害羞的說道:“寧封哥哥,上次你為什麼不辭而別?”
嗯?不辭而別?不是你留紙條給我的嘛,我心裏嘀咕道。師公剛好從屋裏出來問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僵屍長什麼樣子?那些人又是怎麼死的?”
陳懷念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原來,那天她父親帶她一早就去了地裏,沒幹一會她父親接了一個電話說去城裏有點事就離開了。陳懷念剛準備回家就聽見半山坡上傳來一聲尖叫,她也是個熱心腸就趕緊跑到半山坡結果卻什麼都沒有。她以為聽錯了,便回家了。
之前王彪子死了,大家猜測是僵屍所為,可畢竟沒有證據,隻是瞎猜,誰也沒有放在心上。而那天,陳二上山采藥沒有回來。轉天半夜陳二媳婦聽見有人敲門,發現陳二麵色發黑,眼睛裏麵布滿血絲,什麼都不說,也不肯吃飯喝水。
陳二媳婦想著是不是中邪了,便出門找神婆子去了,再回到家時發現家裏唯一的老母雞被陳二正叼在嘴中撕咬,鮮血染紅了陳二的臉。
陳二媳婦再也忍不住尖叫了起來,陳二猛然抬起頭撲向了神婆子。不過一會看著神婆子已經沒有了喘息,陳二媳婦也反應過來,趕緊向外跑出去。
等村長帶著全村壯丁趕到時陳二已經不見蹤影,隻剩神婆子的屍體仿佛在訴說著經過。
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村長又是黨員,更不能相信封建迷信。
但突然死了人傳出去,對自己政績有影響,無奈隻能許諾每家多給一畝地,反正神婆子也是孤身一人,隻要大家都不說也沒人會發現。
可奇怪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從家養的動物經常被吸幹血咬死到每天都要死幾個人。村裏人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村長也沒辦法了隻好讓陳懷念上山來找落師傅。
我聽完覺得十分氣憤,這是什麼狗屁村長,為了自己的政績真是不擇手段。也同情那個意外死掉的神婆子,想來孤身一人也是可憐人。更多的是理解不了村民的冷漠!
莫澤仿佛猜到我想到什麼,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輕聲說道:“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最大的殘忍就是冷漠!”
師公回屋準備東西,因為明天我要接林飛雪回來,師公就把莫澤也留下,讓我們相互有個照應,便和陳懷念一起下山了。
陳懷念臨走的時候一直偷偷看著我,而我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莫澤顯然也看到了,在他們離開後,開玩笑的說:“我看陳懷念對你有意思啊,有機會趕緊收了她,享齊人之福豈不是美滋滋?”隨後自己又一臉的嚴肅說道:“陳懷念人是不錯,可她爹很奇怪。”
我腦海中浮現出她父親的身影,當時覺得莫澤有點神經質了,她父親明明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裏奇怪了。可後來真相一點點浮出水麵,我不得不承認莫澤看人的眼光很準。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莫澤來到山下等著Sylvia南,一直到傍晚Sylvia南一行人才出現。
Sylvia南竟然真的帶來了林飛雪。
林飛雪麵色慘白,顯得十分虛弱。我剛把她擁入懷中便昏迷了過了。
Sylvia南開門見山地道:“說吧,玉簡在哪?”
我把玉簡原來所在的古墓告訴了Sylvia南,唯一沒告訴她,我已經拿走了玉簡。
Sylvia冷冷的盯著我,看我不像撒謊的樣子,一行人轉身離開了。
在回道館的路上,莫澤提醒我:“那個女人不簡單,身上殺氣太重,玉簡的事千萬不能說漏嘴,不然後患無窮。”
我點了點頭,回到道館,莫澤給林飛雪把了一下脈發現蠱蟲有活動的跡象,我們這才想起來明天是第二次犯蠱的時間!
莫澤因為上次和師傅一起為飛雪配過緩和的藥,所以駕輕就熟,沒過一會,莫澤臉色難看的看著我說道:“三陽草沒有了,我去前麵的墳地看看能不能找到。”看著飛雪蒼白的臉,我怕隻留我一個人照顧不了,莫澤肯定比我強多了,所以就提出我去尋找,他留下來照顧飛雪。
莫澤本來不同意,後來他一想,如果林飛雪提前發作了,我更不會處理。我去尋找他來保護飛雪是最穩妥的。
臨出發的時候,莫澤把他的手槍遞給我,說道“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我輕輕點了點頭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