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都是上個世紀民國風格裝飾,走在別墅裏麵有一種穿越了的感覺。莫澤和諾諾的房間挨著,而我的房間在他們樓下。
雖然我對這樣的安排有些不滿意,可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說因為害怕換房間吧。不過就目前的形式來看,我對陳紹興應該還有很大用處的,我相信在回來之前我都是安全的。
這裏一共是5層,每一層都有兩個電梯,電梯裝飾的也十分有特色,用鐵絲網和鋼化玻璃製成,讓我想起了抗戰劇裏麵特務用的電梯。
我的房間在三樓的東南角,原以為裏麵的裝修也是仿民國,我還在擔心牆壁會不會浸水,誰知道一開門才發現自己想多了。我的房間是一個套房,從客廳到衛生間,一應俱全。整體顏色偏淺色,給人一種明亮的感覺。
我打量完房間,確定不會有夾層和監控才拿著背包去洗澡。每次隻有在泡澡的時候才讓我感覺到溫暖和放鬆,連日來遇見的事情也湧上我的腦袋,我一直不明白,那天在實驗室,最後進來的女人是誰,又為什麼將我放回來。我順手拿起浴缸旁邊的洗發膏,卻發現這是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品牌,上麵的圖片也很特別,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但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讓我很難受,索性我也不去想了,專心洗起澡來。
多日來的疲倦一掃而光,我整個人也開心起來,不禁唱起歌來:我寧願自己下方也沒有痕跡
也不願讓你對我說我愛你
太多的沉默多日堆成積
眼前的場麵撲朔迷離
我寧願自己虛偽的帶上麵具
也不願讓你痛苦離我而去
就算整個世界流言蜚語
……
等等,麵具?是啊,那圖片不正是在實驗室我昏迷前見那個女人帶的麼?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陳家搞出來的?而陳懷念被黑衣人抓走,從開始就是為了給我下套,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拿起洗發膏瓶子仔細看起來,上麵的圖片像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但看起來又沒有那種高貴感,反而看起來有些詭異。
我站在浴缸旁邊仔細檢查起來每一瓶,發現確實都是這個圖片,唯一的區別是鳳凰的腳,有的被鐵鏈拴著,有的是用鐵打造的鳳凰腳。我不知道這象征著什麼,又怕驚動陳家人。
我趕緊衝幹淨身上的沫子,大概收拾了一下,來到了莫澤房間前。“莫澤,開門,我是寧封!”好半天莫澤房間裏都沒有動靜,我又使勁敲了敲門,發現還是無人應答。我心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生怕莫澤出點什麼意外。
正在我準備踹門,莫澤終於打開了房門,我看他整個人處在一種虛脫的狀態下,不禁有些疑惑。
莫澤見到我,反而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麼了?我剛才在睡覺!”我看著莫澤的頭發不斷有水珠滴下,心想你睡覺能睡成這樣。看莫澤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突然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去,又不是大事,你注意身體啊,我先回去了,改天再和你說!”莫澤臉漲的通紅,一把拉過我,把門緊緊關上,又趴在貓眼上看了半天確定沒人才坐回到床上。
我有些不明就裏,看莫澤臉紅的模樣,不禁又調侃道:“說啦能理解,你還想殺人滅口啊,我又不會亂說話,真是的!都是男人,你別老是這樣一驚一乍的!”莫澤白了我一眼,將上衣脫下,莫澤後背赫然出現一個長30多厘米,寬3裏麵的刀口,傷口處還不斷有血湧出。
我愣住了,怪不得莫澤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我跑到他身邊,一邊看傷情一邊低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時候弄得,怎麼不跟我說啊!”
莫澤疼的呲牙咧嘴,說道:“你大爺的,輕點!先幫我包紮一下,我等會在跟你說!”莫澤將背包裏的急救箱扔給我,我打開熟練的拿出棉簽和棉球先蘸著碘伏給莫澤的傷口進行簡單的消毒,又拿出一次性的醫療針幫莫澤縫起傷口來,莫澤的傷口又長又深,每碰一下,莫澤都會輕哼一聲,可直到最後也沒有叫出聲來。
我真佩服他,說實話,給他縫針我看著都疼,這麼長的刀口還沒有止疼藥,換做是我早就子裏哇啦叫起來了。
在我縫完最後一針的時候,莫澤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行啊,寧封,你現在這手法比外科醫生還厲害。將來轉行做個大夫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