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尼瑪真夠狠的,居然還在木門的外麵頂了一根木樁,這尼瑪的就是讓我死透了的手段啊。
就算我不被大火燒死,也得被屋裏麵的濃煙給嗆死,那可是有毒有害的物質,隻要人吸上一口,就會立刻昏迷直至窒息死亡的。
消防課程老子還是多多少少的學習了一些的,所以心裏麵更加的痛恨那個家夥了。
“誰讓你那麼做的,寧封不能死,他還有用。”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聽上去怎麼也和古麗娜美聯係不上,嗓音顯得更加的成熟和低沉,而古麗娜美的嗓音顯得更加的甜美富有誘惑力。
難道還有其他的人在這裏?我的心也是懸了起來,如果我錯怪了古麗娜美可就壞了,他們既然想要了我的命,如果古麗娜美被他們認為和我是一夥的,豈不是也會連累了她。
“那,那咋辦,白天我發現那小子似乎看出了破綻,發現了咱們的秘密,所以才……可是現在火也起來了,我總不能自己放的火,在自個去澆滅了吧?”
那個莽漢也有些粗魯的自問自答道。
“愚蠢,誰讓你滅火去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你去吧抵住門的木樁放倒不就得了,給寧封一條活路,現在他還不能死。”
那個女人之所以不希望我死的理由,並不是因為她是一個好人,而是我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心裏這麼推測著。
“那好吧,我去,哎,不過你也要小心,可別讓人認出來了。”
那個莽漢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叮囑幾句,倒是惹得那個女人不耐煩了。
“你快點去吧,要不寧封被濃煙熏死了可就麻煩大了,到時候沒有血引子,老大不會饒過你我的。”
“我日,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那我還得快點了。”
女人的一句話,立刻讓那個放火的家夥頓感壓力山大,立刻轉身跑回了我那裏,將定在門口的木樁子放了下來,他還有些不放心的推開門看看。
在門外喊了幾聲我的名字,卻不見我有什麼反應。
“寧封,寧封。”
莽漢看到屋子裏麵沒有反應,也有些慌了神兒了,剛才那個女人也提醒他了,我要是死了,他們的老大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所以可能是畏懼他們的老大的緣故,這個家夥居然衝入了火場,想救我出來,可是就在他衝進去的那一瞬間。
那間早已經被煙熏火燎的木屋子,再也堅持不住了,整個大梁連帶著房頂和牆壁,都劈裏啪啦的倒塌下去,將那個莽漢埋葬在火海之中。
我看著倒是心驚肉跳的,真尼瑪的慎人啊,老子要是睡在裏麵的話,估計這個時候就去見他們的安啦去了。
“拉估衣。”
那個女人看到自己的同夥被大火吞噬掉了,吃驚的跑了出來,站在月光下望著慢慢消逝的火場,也是一點招兒都沒有。
這個時候,我也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她並不是古麗娜美,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古麗娜美呢?
我躲在角落裏,偷偷的觀察著眼前的一切,心裏正在琢磨呢,忽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隻見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騎上了一匹高頭大馬,嘚嘚嘚的衝進了暮色之內。
那個女人竟然騎著大馬離開了,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也是一臉的蒙逼,者遇到了什麼情況?
我立刻快步走進了Sylvania南的房間,看大屋子裏麵一片狼藉,隻要是能夠動的東西,幾乎都被動過了,這要是被Sylvania南看到了,還不被氣死才怪呢。
他們一定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沒錯,一定是在搜尋著什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找到了。
從這裏我也判斷出,林飛雪和Sylvania南她們應該是都被綁架了,莫澤怎麼樣,現在的證據來判斷還很難說。
我記得當時為了他們的安全,我是親自斷後的,他們離開的時候,隻有四個人了,Sylvania南、莫澤、林飛雪還有一個就是向導了。
我怎麼把向導給忘了,這個家夥就很可疑,那些他帶來的助手,都被那群餓狼給報銷了,根據古麗娜美的二叔介紹,那些狼可都是天神的侍者,當地的守護神,專門的消滅為非作歹的惡人的。
如果真的如同老爺子所說,那麼向導很有可能就不是一個好人。
該不是向導勾引了劫匪,劫持了他們吧,怪不得他們會迷路,不,應該是那個該死的向導,故意的留下了一個專門吸引我的迷陣,讓我誤以為順著他們撤退的方向,結果卻陷入了新的迷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