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他倆剛好點菜回來,我也走過去,對Sylvia南說道:“謝謝啦,你又幫了我一次。”
Sylvia南抬頭看著我說道:“你不用謝我,隻是就目前來說我們還有共同的目的,我幫你就是幫自己!”Sylvia南說完就轉身爬到自己的床鋪上,閉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Sylvia南的話,我心裏有一點小失落。原本以為我和她之間已經可以稱之為朋友了,可今天看來,她從頭至尾幫我,都隻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利益而已。
莫澤看我楞在原地,就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別多想了,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寧封,我們今晚要多加小心。那個凶手還不知道是誰,而且他殺害那個女孩的目的更是不得而知。”
我明白莫澤的意思,即便我知道古麗娜美是無辜的,可以莫澤來說除了我之外,他都是要提防的。我點了點頭,坐在莫澤的床上看著火車在鐵軌上奔馳。麥田兩側的積雪在一點點融化,在陽光的照射下,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
“寧封哥哥,剛才怎麼回事啊?我聽說你被警察抓了!”剛從門外進來的晨晨問道。
我笑了一下,說道:“都是誤會,你看我這不是沒事了嘛!”對麵的床鋪傳來一聲冷哼,說道:“你們家基因就不好,是不是殺人犯還是很難說的,沒辦法,基因啊,難以改變!”說完,剛才說話的人坐起來,我一看竟然是董金輝。他要是沒發出聲音我都忘了他和駱老也在。
我不願意和他爭論那些無意義的事情,就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哼,我要是殺人犯,第一個也就先拿你試手!”
董金輝還想說什麼,隻見駱老瞪了他一眼,他便閉嘴了。剛好飯菜端了進來,我們一行人又開始一起吃飯,能讓我們齊心的看來就隻有吃飯和睡覺了。
吃完飯,駱老清了清嗓子說道:“明天就到阿克蘇了,我已經通知陳紹興讓他聯係車隊了,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了。我希望今天晚上你們不要再亂跑了,火車上發生了凶殺案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就不要插手了。還有希望大家可以團結一點,畢竟馬上要一起去下墓,如果各懷鬼胎那我們能平安出來的幾率幾乎為0。”
看我們都不說話,駱老也有些不耐煩了,揮揮手說道:“行啦,就這樣吧,就當是給我老頭子一個麵子,大家都不要再鬧矛盾了,問題都先放一放。”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鋪,為了方便我們男女混住,火車上還特意為我們的床鋪安裝了一個個床簾,這樣每個人都可以有隱私的空間。
我從包裏拿出那張“終極”的地圖仔細看起來,我本身就是學建築出身,地理也算是輔修專業。我仔細回想著每一寸土地的地形圖,這很像黑河那邊的地圖。可又有一些不像,整個地圖呈龍狀,仔細看來又像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就在我思考地圖的時候,門簾晃動起來,我趕緊將盒子打開,把地圖塞了進去。可我的手卻碰到了盒子裏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來不及看是什麼,一雙大手已經伸了進來。大手的主人也鑽進來,我一看是莫澤,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莫澤看我緊張的表情,也是一臉狐疑,以為我在幹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懶得跟他計較,將手打開,一個乳白色的小圓球出現在我手裏。我將圓球舉到床頭燈下仔細看起來,發現圓球是透明的,隻有眼球那麼大。可如果將光遮住就能看見圓球內部好像是有一個原型顆粒物。我將小圓球遞給莫澤,莫澤示意我跟他去衛生間,車廂內人多口雜,隔牆有耳實在不方便說這些。
我點了點頭,跟著莫澤來到了隔壁車廂的衛生間。廁所裏不知道那個缺德上了廁所不知道衝,狹小的空間裏,我被屎臭熏得差點暈過去。莫澤好像沒有聞到一樣,隻是看起來小圓球。一邊用很小的聲音告訴我,說道:“這外麵的材料應該是羊脂玉,這裏包裹著的是,竟然是一隻幹癟的眼球!”聽完莫澤的話我下了一跳,一想到自己剛才摸得是一隻幹癟的眼球,就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一般。我連續洗了兩遍手,莫澤不耐煩的看著我說道:“你至於麼?這東西也沒有這麼恐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