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的想要推開,可誰知道對方抓的更緊了。我想大喊可無奈嘴被捂得太緊了。對方看我醒來湊到我耳邊說道:“我是莫澤,這裏的瘴氣有毒,會讓我們暫時失明,但一會就會緩解。樹下有東西,千萬別發出去聲音。你要是聽懂了,就點點頭。”我一聽是莫澤的聲音就放心了,停止了掙紮點了點頭。莫澤將捂在我嘴上的手放了下來,慢慢的我的視力也恢複了一點。雖然不像以前看物體那麼清晰,可大概也能看到一個輪廓了。
樹下站著很多不知名的動物,有點像猴子又有點像小孩。它們排成一堆,直立立的站著,嘴裏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像是在竊竊私語。
Sylvia南也不知去向,我想問莫澤,可發現說不出來話,一開口就變成了“嘰嘰喳喳”的聲音,莫澤奇怪的盯著我,樹下那些奇怪的動物也停止了交談,紛紛看向樹上,顯然是被我吸引過來。
一個個冒著綠光的眼睛,再黑夜中顯得格外嚇人。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為首的的一隻動物衝了上來,剩下的也一擁而上。莫澤大喊道:“快跑!”,便拉著我跑起來,Sylvia南一邊跑,一邊用匕首來劃開放在前麵的動物的脖子,一時間慘叫聲和帶有腥臭味的血腥味湧入了我鼻腔和耳膜。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們來到了一個山洞門口,莫澤猶豫了一會,聽見後麵的叫聲越離越近,終於下定決心進去躲躲。莫澤走在最前麵,我在中間,Sylvia南斷後。一行人順著狹窄的洞口一次進入。
可沒走多遠就已經到了盡頭,莫澤也顯然沒有料到,這一下可好了,自己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這地方又十分狹小,打起來我們三個肯定要吃虧。那些動物已經聚集在洞口叫了起來。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的動物竟然發出一聲聲悲慘的叫聲,像是發現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紛紛逃離開來。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雙腿發軟,依靠著背後的牆壁坐在地上。
突然感覺有東西在我屁股上爬來爬去,我用手拍了拍,不一會又覺得後背有東西,我站起來抖抖衣服。莫澤不解的看著說道:“你幹嘛呢?抓虱子啊!”身上癢的地方越來越多,我顧不上回答,隻是不停的抓起來。莫澤和Sylvia南好像被我影響了,也不停的抓起來。莫澤看洞外動物已經散去了,天也漸漸亮了起來,就帶著我們回去昨天晚上住的地方拿食物。我們三個一路邊走邊撓。突然走在我背後的莫澤喊住我,仔細盯著我脖子看起來,看的我發毛,要不是知道他性取向正常,我肯定以為他是同-性-戀。
莫澤沒有發現我正古怪的看著他,反而用匕首在我脖子上輕輕一劃,使勁一拽,一個有兩三厘米長,渾身通紅的蟲子從我脖子上掉下來,我嚇了一跳。莫澤蹲下來撿起蟲子屍體看了一眼說道:“這是水蛭,麻煩了,看來我們昨天就是被這東西咬的!”
Sylvia南也臉色一邊說道:“那裏又沒有水,怎麼會有這東西。這東西必須用火烤才能掉下來,而我們又沒有火源這下可麻煩。
水蛭雖然不會直接導致我們斃命,可數量一多,不盡早除掉肯定後患無窮,水蛭一直會吸光宿主所有血液才會自行離開。剛才我脖子上那個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鑽進去就被莫澤逮住了,別的地方可沒那幸運了。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尋找火源,這樣Sylvia南你回營地拿食物,我和寧封去山坡那塊太陽好的地方生火,等會山坡見。”莫澤對我們說道,Sylvia南點了點頭朝昨晚營地走去。而我和莫澤一邊尋找幹樹枝,一邊朝山坡走去。
我們隻找到很少一些完全幹枯的樹枝,莫澤讓我去把那種帶有潮氣的樹枝搬到山坡上一次曬開。莫澤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他的項鏈是一個實心骷髏頭造型。隻見他將項鏈上半部分打開,裏麵竟然裝著打火石粉,莫澤小心翼翼的倒了一些在碎木屑上,然後又重新將項鏈蓋緊帶起來,我將幹樹枝遞給莫澤。隻見他將幹樹枝垂直放立在碎屑之中快速揉搓起來,不一會就冒起煙來。莫澤看有小火星飛出來,忙往裏添了一些幹樹枝。火漸漸大了起來,Sylvia南也正好抱著食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