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莫澤也迷迷糊糊的睡醒了,他望向我問:“寧封,你幹啥呢?我怎麼在這兒?”
莫澤並沒有看到倒在草叢裏的那個家夥,拍了拍屁股上的黃土,走了過來。
“你來看看,出現怪事了。”我說道。
莫澤看到了我手裏依舊握著的那枚鐵釘讓,皺著眉頭道:“哎,這不是我昨天撿到的那枚鐵釘嗎?”
莫澤好奇的從我的手裏接過了那枚鐵釘,反應也有些遲鈍,後來據他所說,當時總有一種腦子裏麵暈沉沉的感覺,好像是藥物作用的結果。
後來分析得出的結論,一定和那些背包裏麵的餅幹有關係,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的下了藥。
“這鐵釘怎麼又在你手裏?”莫澤又問。
我指向了前方的草叢之內,“你看那個。”
莫澤這才看到有一個驢友模樣的家夥趴在裏麵,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過去,將那個家夥的臉翻了過來。
“臥槽,這不是昨天咱們掩埋的那個死屍嗎?”莫澤再次看了看那屍體,開玩笑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趁著我睡著了,跑去挖死人玩,口味也太重了吧。”
我一時無言以對。
“寧封,我看你是閑的蛋疼,你看看,你來看看,這個家夥的皮肉都已經爛到了這種程度了,你不覺得惡心啊。”
莫澤很粗魯的把我拽了過去,本來昨天掩埋的時候,那個家夥的柔軟組織部位,就已經被蛆蟲感染了,現在更厲害了,臉上大部分的肌肉都已經爛掉了,幾乎達到了無法辨認的程度。
“呃?”
我頓時就無語了,因為剛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好像臉上的皮膚也是完好如初,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為什麼這會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個戲法變得也太離譜了吧,這件事兒真的是太過詭異了。
“奇怪,這枚鐵釘我就是從那個家夥的頭頂拔出來的。”
我指著那家夥的腦袋正中心百會穴的位置說道,那裏現在還能看到一個黑黑的孔洞,接而將剛才的事跟莫澤說了。
“有這種事?這裏是不是?開玩笑,我重新插進去你看看啊。”
莫澤拿著鐵釘就順著那個孔洞插了進去。
我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突生異變。
然後當那枚鐵釘完全的插進去之後,死屍依舊是死屍,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為了證明莫澤他是對的,這小子還對著屍體的頭頂部位,狠狠地踢了幾腳。
“怎麼樣,一切都還原了,屍體還是屍體。”
莫澤剛想轉身離開,忽然又看到了那張已經掉落在一旁的黃色道符,就是剛才貼在那個屍體的額頭上的符籙。
“哎,這是什麼?”
莫澤彎腰將地上的符籙撿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
“哦,剛才那張符籙就貼在屍體的額頭上麵。”我趕緊的補充說道,其實這時我的心裏也是比較矛盾的,如果徹底的複原了的話,那個屍體再次蹦起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