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放開我。你們一個個都欺騙我,把我當猴耍是吧?”多天來的憤怒我終於爆發開來。
對麵兩個人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朝我們這座房子走來。莫澤拉了我,可我不願意走,如果要死我也為要死的明明白白。
“莫澤,你先躲起來,我自己出去!”我不願意連累莫澤,即便他辜負了我,可我不能不仁不義。我像是炸碉堡的軍人一樣,無所畏懼的出去。
一開開門兩把槍就指到我的腦門上,冰冷的槍口沒有讓我冷靜下來,看著飛雪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我張口喊了聲“飛雪”。我聲音有些哽咽,“飛雪”冷冷的看著我,手裏的槍抵得更使勁了。“飛雪,為什麼?你到底是誰?”我還抱有一絲幻想的問道,可“飛雪”一聲不吭隻是冷冷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打量什麼。
她旁邊的男人狠狠踹了我肚子一腳,我已經不想反抗了隻是不停的問“飛雪”為什麼,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我夢到了第一次與飛雪見麵的場景,那個時候苗小龍還是我那個講義氣的兄弟,而她也是我兄弟老婆最好的朋友。甜美可人,笑起來又帶有陽光的味道,猛然間又回到她又變成冷冰冰的模樣。
“寧封,醒醒,快醒醒!”我睜開眼一看,身邊正是飛雪,一臉驚恐的看著外麵。我看向四周這是一個我從來沒來過的地方,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臨昏迷前的事情,身邊的飛雪到底怎麼回事。看我醒來,飛雪一臉害怕的樣子,縮進我的懷裏瑟瑟發抖的說道:“寧封,這是哪裏啊?我被一群黑衣人抓到這裏,我好害怕。”
聽她這樣說我不忍心再去懷疑她,忙抱緊她撫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慰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並沒有告訴她莫澤叛變的事情,更沒有讓她知道有個女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詭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不願意飛雪也被連累進來。
“對了,寧封,莫澤呢?他不是跟你一起麼?”懷裏的飛雪問道。我趴在她耳邊說道:“他現在在外麵,不用擔心,他會來救我們的!”飛雪隻是輕輕嗯了一聲隨機問道:“我聽那些黑衣人說什麼玉簡你知道在哪麼?”哈哈,飛雪這個健忘的小傻瓜,臨來南昌前我不是剛交給她麼?這麼快就忘了。
我刮了刮她鼻子,剛準備回答她,可就在低頭的一瞬間我看見她胳膊上竟然紋了和跟蹤我們的那個男人一樣的紋身,瞬間一股寒意湧上來。
我和飛雪已經坦誠相見過了,她身上沒有任何紋身,沒道理她會被綁架過來先紋身吧?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她就是那天我在表哥家門口跟蹤我的那群人,而她們的目的就是尋找玉簡。
這個玉簡到底是幹嘛用的?怎麼這麼多人在尋找?飛雪看我不說話,輕輕碰了碰我說道:“怎麼啦?寧封,我是你女朋友都不能告訴我麼?”我將計就計的問道:“什麼玉簡啊?幹嘛用的?”飛雪眼光閃過一絲冰冷隨即恢複了正常,撒嬌的說道:“小氣鬼,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點小事都不能告訴我?”
哼,這個女人,要不是我看見她胳膊上的紋身這會肯定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了。還想繼續跟我裝傻,我假裝要解她衣服,她麵色變得十分難堪但又怕我看出破綻隻好假意順從。嗬嗬,這個女人還真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啊,我站起來推開她,不想在繼續陪她玩了。
“飛雪”瞪大眼睛無辜的看著我說道:“寧封,你這是幹嘛?“我冷笑一聲,對她說道:“怎麼?還想繼續裝下去麼?”
她見我不是開玩笑也站起來冷冷的看著我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假冒的?”我滿臉壞笑的說道:“嗯,這個嘛,依然是在解你衣服之前嘍!”她頓時滿臉通紅,從牙齦中擠出來幾個字:“你給我等著!敢占我便宜!”轉身就朝外走去。
我衝著她的背影大喊道:“呦呦,剛才是誰在我懷裏俯首弄姿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啊!”我知道外麵都是他們的人,雖然我打不過他們,但惡心惡心她們我心裏也舒服多了。
“飛雪”瞪了我一眼狠狠地將門關上。我表麵還在嘻嘻哈哈,可內心卻更加疑惑了,這個女人除了紋身真的是跟飛雪一模一樣,我也沒有聽飛雪說過自己有姐姐或者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