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可好奇了!”莫澤聞寶則喜,隻要能看到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就高興,聽說邢森有禮物帶來,頓時來了興趣。
“我這出來的倉促,隻不過帶了點特殊用途的。”邢森撓了撓頭,憨憨的笑著,“我還有不少挺有收藏價值的東西,我也不上心,有時間你們可以幫我轉手,咱們對半分!”
“嘿嘿!老邢!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莫澤搖頭笑道,“你要是說送兄弟們點趁手的寶貝,咱們這關係,我要推辭算是矯情。但是要說幫你轉手古董,那就得按照生意這麼來,一半的錢我可不敢拿!到時候咱們估價再說吧!”
“行!我也不明白,這些事就交給你了!”邢森笑了笑,幹癟的右手伸進破布包裏,靈活的拿出三樣東西。一個銅質的香爐,一卷絹帛,還有一截金屬方管。
我和飛雪自然是看不出有什麼玄機了,隻能將目光投向莫澤。莫澤在一旁帶上了手套,小心的將三樣東西依次拿起來觀察。大概半個小時,莫澤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輕蔑一笑,讓人有點搞不清楚什麼意思。
“這香爐不錯,年代挺久遠,大概是西周時期的吧?!”莫澤看向邢森,邢森笑著點點頭。
“這絹帛大概比香爐晚三五百年的,不過保存的很好,我在上邊感受到了同行的味道,應該是用特殊方法保存的。”莫澤指了指絹帛,“不過這用一條一條絹帛拚接是個什麼情況?缺錢的人家也不會用絹帛寫字吧?”
我仔細一看,確實如此。這一卷的絹帛,看似完整,實際上是用寬度十公分左右的碎布拚接的。碎布大小完全相等,拚接的手法也十分專業,隻是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不錯!這是我年輕時比武的彩頭,是從一個蠱師手裏贏回來的。當時裝在一個盒子裏,因為是從蠱師那裏帶回來的,所以我這麼多年都沒敢碰過盒子。直到前些日子,在一個玩兒蠱的朋友幫助下,才從裏邊取得了這卷帛書。至於這個拚接的問題,一會兒你就明白了!”邢森回憶道。
“我還真對這卷帛書感興趣,不知道上邊說的是什麼?那個蠱師又是怎麼得到的?”莫澤小心的將帛書舉起,對著陽光查看著。上邊鬼畫符一般的東西,絕對不是古文字。倒是有點像零碎的花紋。
“我記得那蠱師說是從中原淘來的。”邢森想了想,搖了搖頭,“八成都是胡說八道。我年輕時那個年代,咱們這種人最是無法無天,所以殺人越貨什麼的都不稀奇。而且當時我猜測這個東西珍貴異常,若不是蠱師和我比武後沒多久就被仇家幹掉了,他肯定是要從我這裏拿回去的。”
“這個倒是值得慢慢研究!”莫澤微笑著點了點頭,放下了帛書,又拿起了最後一根金屬方管,”不過老邢,這就是你不地道了!拿個上周的方管來給我看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考驗一下我的專業知識?”
“嗬嗬!莫澤你要這麼說,那確實就要打臉了!”邢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著說道,“這個方管是我在顧誌那個實驗室裏順出來的!據我了解,這個東西和香爐是一個時代的產物。”
“不可能!這種無縫工藝,還有合金強度,絕對不會是西周那個年代的人能做出來的!”莫澤斬釘截鐵的說,“老邢,你就別睜眼說瞎話了,趕緊說明來意吧!”
“你看,我說了你還不信!”邢森搖了搖頭,“這東西可是國家保密機構發掘的,經過多次測算,才得出這樣的結論,你難道還信不過顧誌?!”
“咦?這麼有來曆?”莫澤皺著眉頭,“那你可要詳細給我說說,我也長長見識。”
要說這個方管,還要先從幾個月前說起。根據邢森的講述,當時從湘西出來,就被顧誌他們帶走了,一直在秘密實驗室裏待了很久。
最初,邢森比較信任顧誌,畢竟是顧同的弟弟,看麵像都充滿了熟悉的感覺。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邢森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這才動了逃跑的念頭。
按照邢森的描述,研究所裏應該在從事冥界力量方向的研究。這不算太稀奇,畢竟顧同就是一個小白鼠,從他身上我們已經可以知道了大概。不過邢森無意中聽到,他們似乎有將邢森改造的想法,這是邢森接受不了的。
主要還是從心理上,邢森是相當反感這種獲得力量的方式。自從年紀大了,人生經曆了許多波折之後,邢森的心態在慢慢向佛係方向轉變,所以注定接受不了這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