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抖了抖自己被綁著的手,一臉無奈的說:“現在可以先給我鬆綁了嗎?這繩子綁的我全身都痛。”
我和莫澤看了一眼天魅,天魅年底滿是不願意。
一時之間,大家的氣氛有些尷尬,誰也沒有說話。
天舒直接慵懶的向旁邊地上一坐,慢慢的說道:“不給我鬆綁的話,這丫頭就活不過今天晚上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和莫澤立刻眼神焦急的看向天魅,天魅冷著臉向丫頭的方向走去,將手搭在她的脈搏處。
過了一會兒,天魅憤怒的大聲對天舒吼道:“你個混蛋!你到底給她下的什麼蠱毒!”
我一愣,難道連天魅都束手無策嗎?
我隻知道我中了蠱母的劇毒時,如果沒有天魅,當時也無法鎮住蠱母,可現在連她都沒有辦法,丫頭到底中了是什麼蠱毒?
天舒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慢慢的說道:“這個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這個樣子了。”
天魅直接變出蛇尾,瘋狂的向天舒甩去。
隻見蛇尾就快到打到天舒頭部的時候,突然間天舒卻消失了。
我立刻警覺的向四周打量,卻見天舒一臉輕鬆的坐在頭頂的石壁上,翹著二郎腿,一臉輕鬆地說道:“天魅,你這性格變化實在太大了,以前多麼溫柔善良的姑娘,現在竟然如此的暴躁,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我現在老腰都已經被你打成了兩半兒吧。”
天魅用法杖對著天舒,暴躁的說道:“趕緊把丫頭的蠱毒解了!不然我讓你好看!”
天舒淡淡的笑道:“天魅,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真的沒有對這個姑娘做什麼事,而且你仔細看看,你沒有發現這個姑娘身上的蠱毒很像曾經一個人身上的嗎?”
天魅全身一顫,好像勾起了不好的回憶,眼神變得有些震驚,拚命地搖著頭,說道:“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天舒嗬嗬的笑起來,透著一股濃濃的嘲笑,冷冷的說道:“你隻以為我殺了他,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真的看到過他被我吞噬嗎?你隻看到一件衣服就認為是我,也不聽我任何的解釋,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麵對天數的問題,天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莫澤緊緊的抱著丫頭,而我則打量著四周的山壁。
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仔細看,現在卻突然間發現這山壁似乎非比尋常,上麵隱隱帶著一絲金色的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
我慢慢的走到山壁處,摸了摸這奇怪的山壁,卻發現它的上麵凹凸不平,有點像是咒文,可是又不是我認識的文字。
就在我正專注的研究山壁上的咒文時,天舒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笑道:“不用看了,這牆上的符咒是千年前的巫蠱師所寫下的,不是你們這些道士看得懂的。”
我詫異的看著天舒淡定的樣子,看著咒文,能夠密密麻麻的占據了整個山洞的山壁上,應該是有著很重要的目的。
我好奇的對天舒問道:“這些咒文是做什麼的?”
天舒輕笑,然後飛身到我的身邊,因為天魅一直都在警惕讓我們小心天舒,所以我不由得有些害怕,一臉戒備的向後退了一步。
天舒對於我的反應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淡定的將被束縛的手放在我旁邊的山壁上。
突然間,在他的手掌和山壁上瞬間一陣火花濺起,就好像是碰到了電板一般。
潔白的胳膊瞬間被一股火光纏繞,他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然後將手放開,他的胳膊已經變成了焦黑。
他淡淡的一笑道:“這個咒文就是為了將我困在這裏的。”
我看著天舒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沒有天魅說的那樣恐怖,若他都是偽裝的話,那他的演技還真的是太好了。
天舒隨意的甩了甩手,看著他手臂上焦黑的顏色,我感到自己都不由一痛的感覺,可是天舒卻是一臉的輕鬆。他說道:“其實和你們見麵的時候,那裏就是我唯一最大的活動範圍了。這裏本來是一個密閉的空間,若不是千年的侵蝕,再加上前不久的一次雷擊,破壞了洞口的咒文,我可能還在這裏麵出不去呢。”
天魅也看向山壁上的咒文,突然間臉色一變,眼神複雜的看著天舒,慢慢的說道:“這是誰給你布置的?”
天舒笑著說道:“你覺得這麼厲害的咒文,還會有誰能寫的出來呢?”
天魅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眼神看向天舒被束縛的手,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走到天舒的麵前,幫他解開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