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晚餐後,大部分人都早早回了房間中休息。昨夜許多人沒有睡好,現在正是一個非常好的早睡的機會。李武剛準備脫鞋躺到床上,就發現自己的外套沒有拿回來。方才吃飯的時候他把外套掛在了餐廳的椅子上,這會兒應該還在那裏。
“我去餐廳拿我的衣服。”李武對旁邊床上已經躺下的徐飛說道。
“嗯。”
他獨自一人向樓下走去。
這個時間,客棧格外的安靜,李武走到餐廳時這裏空無一人,連花老板也沒有在前台不知去幹什麼了。
餐廳微微有些昏暗,李武來到晚餐他們坐的那張桌子前,果然見自己的外套正孤單的掛在椅子背上。
一把抓起那外套,他轉身朝樓梯走去。
“要我說,不如直接滅口算了,深山老林的往哪一埋,根本就找不到。”
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竟是花老板!
李武被她話的內容一驚,下意識地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出,原來是樓梯下一間小房間的門沒有關死。他難掩心中的疑慮,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那門口,小心地順著透出燈光的門縫向內看去。
小小的房間內竟站了四個人!
花驚弦、那三名先他們到來的大漢中的兩名、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四人看上去很熟悉的樣子,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什麼。
而方才那句叫李武心裏一顫的話,便是花驚弦輕笑著以一種輕鬆的口吻說出來的。
花老板竟然和那三個男人是一夥人!那他們這幾天一直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究竟是為何?
李武張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心裏明白他此時最應該做的便是離開這裏回到房間再說,隻是他卻有些想弄清這些人的身份目的。好奇與恐懼中終究是前者占了上風,他左右看看見四周沒人便繼續聽著他們的對話。
“殺了多可惜啊,藝術家不是好多都挺有錢的,等安頓下來訛他家裏一筆。”尖嘴猴腮的梁柱建議到。
“我也覺得殺了不合適。”陳羅學想了想。
“大哥,你怎麼看?”他轉頭看向一旁皺著眉未發一語的越刀,問道。
“還不能殺,我有些懷疑他的身份。”越刀深沉的語氣令其他幾人也不由嚴肅了下來。
他抬頭看了看花驚弦,“那人這些天都幹了些什麼?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花驚弦攏了攏自己有些稀疏的頭發,低頭回想了一番。
“天天抱個相機亂跑,就昨天蹲在房間裏畫了一下午的畫。對了…去他房間翻翻就知道了!”她一拍大腿突然反應過來。
越刀點點頭,“我跟你一起。”
藝術家?畫畫?莫非是燕攸?!
他今天晚飯確實沒有出現!
門外的李武心下一顫,見他們要出門微微後退半步準備離開這裏。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有點不明白的。”梁柱連忙叫住了他們,幾人剛剛離開凳子的身體又坐了回去,同時看向他。
李武也腳步一頓,想了想又重新爬回了門縫繼續偷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