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旬聞聲猛的一抬頭,驚喜的朝他看去。
“達芬奇!”
從前台後方繞了出來,陸旬迎上前一拳錘在了燕攸的肩頭,誰知那貨竟然呲牙咧嘴的後退了兩步!
“疼疼疼!”
陸旬無語的收回了手,麵上絲毫沒有愧疚感。
“憂鬱王子演多了?”
燕攸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說道:“太久沒實戰了水平都下去了不少,今天剛挨了一下子。”他語罷轉頭向屋子內的另外兩人看去,驚訝的挑了挑眉,“誒?這個小妹妹怎麼還沒下山?”
霽月應聲回頭,看著氣質與之前有著天壤之別的燕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來介紹一下。”陸旬走到燕攸身邊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容燦爛,“這位是我的同事燕攸,綽號戲精達芬奇。曾經的夢想是當一名畫家結果聯考那天睡過了頭,後來成為了一名警察。這小子三天兩頭試圖偽裝成一個憂鬱係藝術家潛入嫌疑人身邊,這次是他唯一成功的一次,結果還失聯了。”
燕攸惱羞成怒的一拳懟上了陸旬的腹部,二人的來往間可以看出關係非常好。隻是有些驚訝於陸旬介紹的細致,他看看霽月又看看她身邊的風霽澤目光中帶了點興味。
陸旬拖著燕攸來到了風霽澤身前,說道:“這位是風霽澤,你知道的那個風家。”
燕攸眼前一亮,“警察之友!幸會幸會!”他朝風霽澤伸出了手。
警察辦案有時會碰到一些常理難以解釋的事件,但是專門處理這一類事件的部門特別行動部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每次求助他們之時那幫人都是一副施舍的樣子,久而久之他們寧願去尋求民間人士幫助也不想跟特別行動部有所聯係。
許多警察私底下將風家稱為警察之友,比跟特別行動部還親。
風霽澤伸出手與燕攸相握,微微點了點頭。
“跟傳聞中的一樣酷。”燕攸笑笑,又轉頭看向霽月,“這位呢?我們可是當了好幾天的鄰居,可惜這位一直很高冷都沒說上話。”
“這位是阿澤的親妹妹,風霽月。旁邊這位是阿澤的朋友亞瑟,今天多虧了他們相助才能這麼順利。”
燕攸恍然大悟,轉念想起前幾晚自己的經曆表情有些微妙,“怪不得大家都見鬼了唯獨你們沒事。”
他的話讓陸旬一愣。
“什麼見鬼了?”
燕攸指指東方,說道:“老板說那山裏有個山鬼,我們連著幾天晚上都碰到了詭異的事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搞的鬼。”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霽月。
“我還不確定是什麼,正打算去看看。”霽月聳聳肩語氣平淡,深邃的眼睛看著燕攸問道:“真的老板呢?”
燕攸驚奇,“你怎麼知道這個老板是假的,萬一這店就是人販子開的呢!”
霽月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反問道:“你見過用把自己的愛寵包成包子拿給客人吃的老板嗎?”她眼神轉向那被小黑丟在了角落的逗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