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他是什麼意思?”霽月問道。
“就是會請他通過催眠來達成一些事情。”雲渙舉了個例子,“這麼說吧,曾經有一次特別行動部抓到了一個探知了我國秘密的外國間諜,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請來了趙啟明給那間諜進行了催眠暗示,讓那人將錯誤的情報傳了回去。”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趙啟明這個人很有意思,很多勢力想要招攬他都沒能成功,聽說他連特別行動部的賬都不買。”
“也就是說,征塵是一個獨立的組織?”霽月問道。
“據我查到的資料是這樣的,他們與很多勢力都有過合作。”
霽月點了點頭,看著下麵還在交流的幾人心下了然。
果然如她所料,征塵對風家並沒有敵意,之前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們與崆門達成的交易。至少趙啟明在麵對她時隻有濃濃的興趣,並沒有敵意。
“你說的沒錯,那藥劑的事情是假的,都是M國那組織放出的幌子。”雲渙歎了口氣將自己查到的消息也報了出來。
“那現在怎麼做?”張敬的聲音聽上去微微有些氣喘,可以聽出他和武葉一直在不停的趕路。
“他們這次的決策可是失誤了。”武林的聲音聽上去帶著那麼幾絲調笑在裏麵,“費了這麼大的勁兒也沒把內鬼揪出來,反而被所有的勢力都盯上了。”
“你們還要繼續參加比賽嗎?”玉汀白問道。
“參加。”武葉沉穩的聲音傳了出來,她輕聲說道:“本來也是奔著冠軍來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了也好,專心奪冠吧。”
“也好,還有什麼事情喊我便是。”雲渙聽聲音像是伸了一個懶腰,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欸...如此良辰美...”
“閉嘴。”
玉汀白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
聽著這幾個人的對話,霽月輕笑了一聲,趁著對方都安靜了下來的空擋說道:“我確實想要麻煩你一下。”
“你說。”雲渙應的很痛快。
這三個人和風霽澤的關係是妥妥的自己人,霽月對他們也沒客氣,直接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想請你查詢一下花家的資料。”
“哪個花家?”雲渙對這個姓氏有些陌生,下意識地問道。
“征塵有一名女醫生名叫花驚弦,她應該還有一個胞妹。我隻知道她們是花家的人,這家族應該曆史...”
霽月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
花家?
上一次去救張小小時去到的那個村子,水潭中養了許多的陰屍,據村裏的老人講可能是許多年前來到村子裏的一名學者所為。當時那老人家說隻記得那個學者的姓氏很特殊,大概是姓葉或者花之類的...
“花家是一個老家族了,你可以往科研的領域去查,應該能查到不少消息。”霽月補充道。
“行,給我兩天的時間。”雲渙應了一聲,“我得去休息一會,有什麼事一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