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別忘了我是一名律師,對這些程序很清楚。”王文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雖然依舊十分的僵硬。“我現在比較頭疼的是該怎麼麵對小智,我...”
他說到這裏笑意又隱了下去,長歎一口氣愁苦地搖了搖頭,拿起了隨身帶著的提包轉身朝外麵走去。
“對了王先生,剛才有個問題忘了問。”沈安然在他出門的一瞬間突然叫住了他,“您夫妻二人在B市可還有親戚?”
王文傑應聲轉回了身,深深的看了沈安然一眼,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有一個遠房表姐住在B市,不過我們很久沒有聯係了,關係也不算很熟。”
“好的知道了,我送您。”沈安然點了點頭,走上前來親自將王文傑送出了警局,並一直目送著他直到對方身形消失在麵前。
“怎麼著啊?這人民律師看起來挺難拿的。”熟悉低沉又略帶憂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沈安然轉身就看到了端著一杯水站在一旁的燕攸。
“達芬奇你怎麼在這?”她挑了挑眉問道。
“這不是這案子鬧得挺大嗎,全局子都知道了。”燕攸聳了聳肩,直接走到了沈安然的旁邊,也往王文傑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人說話虛虛實實的,又對法律很精通,要是這案子真有什麼玄機就很麻煩了。”
沈安然翻了個白眼,“可不是,他身份也挺複雜。”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回辦公室拿起了桌上的小本子,轉身就要朝外麵走去。
“去哪啊,需要送嗎?”燕攸將水杯放到了一旁,問道。
“需要。”
原本正往外走的沈安然聽到這話直接停了下來走回了燕攸的身邊,答應的幹淨果斷。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車在陸旬那我這會沒得開,你要是不忙的話送我去一下研究所。”沈安然絲毫不見外的說著,“去莫訣那看看他有什麼發現沒有。”
本來隻是意思意思客氣一句的燕攸無奈地笑了一下,任命的拿起汽車鑰匙追上了已經朝他車子走去的沈安然。
他上一個案子剛剛結束獲批了兩天的假,反正也沒事就跟著陸旬他們湊湊熱鬧算了。
二人直奔法醫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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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月姐姐,我休息好了,我們繼續出發吧。”
在霽月幫妞妞用靈力疏通了一下身體後,小女孩的狀況看上去比之前要好了一些。生怕給幾個人拖後腿,妞妞在休息了片刻吃了一口霽月遞來的食物後便表示身體已經無礙,可以繼續出發了。
木訥男子的狀況又比之前好了許多,行動間已經沒有之前那般虛弱了。
也不知道那組織怎麼捯飭的,這木頭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優秀。
“休息好了就走...”霽月一句話剛剛說到一半便突然卡住了,她沉下臉色嚴肅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