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梁韶月想的正出神,突然看見窗前似乎有人影閃動。鬼鬼祟祟,探頭探腦。
有人!
輕輕轉了轉眼珠,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香爐,梁韶月在轉身去香爐旁拿出一點東西後,踮著腳悄悄地從側麵走到窗前,靠到離窗子很近的柱子後,藏了起來。
而黑影在梁韶月藏好後反而杵在哪不動了,似在思考起什麼一般,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自己在哪玩的不亦樂乎。
“......”梁韶月見此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這是在逗她嗎!
咬了咬牙在看了看門到窗子的距離後,梁韶月不得不選擇繼續忍著,開玩笑就這麼冒冒失失衝出去,等她到地方,人家早就跑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她到要看看這個黑影想幹什麼!她忍!終於在梁韶月幾乎忍到了極限,準備下一秒爆發的時刻,人影有了動作,隻見人影先是向前一步,然後將手輕輕的搭在窗子上……
在床子子打開的一瞬間,躲在暗處的梁韶月,猛的一躍而起,一掌就將裹著玄力的煙灰拍了出去。
緊接著梁韶月從窗口一躍而出,不理兀自捂著眼睛慘叫的是誰,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時之間劈裏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呼!直到飄蕩在空氣中的煙灰散去,梁韶月才意猶未盡的停住了此次單方麵暴力行為。
一把將隻知倒地痛呼,卻一直都沒有還過手的人,從地上揪了起來,正準備詢問來人是誰,鬼鬼祟祟的在窗前幹嘛,有何目的的梁韶月在看到人臉後猛的頓住。
隻見剛才一直單方麵被揍的人影,有著一張粉嫩嫩的包子臉上,此時因為疼痛而皺成了一隻拈花肉包子,本來若小獸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因為香灰的原因痛苦的閉著,兩隻手要揉又不敢揉的,放在被泥土和香灰弄得由如調色板一樣的臉旁不停地晃動。
見終於有喘息的機會影忙對著梁邵月慘兮兮的說道“韶月,韶月,是我啊”說完又哎呦,哎呦的痛呼起來。
“嗯……啊……輕……輕點……好疼呀……唔……啊…….
“閉嘴!”梁韶月此時一臉嚴肅的吼道,能不能不要叫的那麼猛浪,這可是她的房間,要是讓人聽到還得了。
“嗚嗚……韶月是壞人,我好心來找你,你不但打我,還凶我!嗚嗚…….”
“活該,誰讓你有門不走非要爬窗子”
“嗚嗚,我……我今天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誰知道你…….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剛給你眼睛上完藥,一哭藥就白上了,還疼不疼呀,我給你吹吹。”看影被自己修理的這麼慘,梁韶月帶著一絲小愧疚柔聲安慰道。
“疼,我渾身都疼,腰疼,腿疼,屁股疼,眼睛也疼!除非你親我一下,我才能不疼。”說罷一直假哭的影將小臉湊到梁韶月麵前。
“……那你疼著吧,我先走了。”說罷梁韶月轉身欲走。
“啊!不要,我……我不疼了,你別走。”小白兔一般的眼睛紅彤彤的看著梁韶月,可憐兮兮的揪著她的衣角。
呼!見此梁韶月不禁鬆了一口氣,果然對付的熊孩子,這招最管用。
故作冷漠的回過頭來,梁韶月緩緩開口道“說吧,來找我做什麼?”
見梁韶月問起,影轉了轉因香灰而變得紅彤彤的眼睛,滿臉委屈的控訴道
原來,自那日分開後梁韶月就再也沒去過,作為新弟子培訓基地的修煉台,而是每天都去相對來說靈氣比較充裕的山頂修煉玄氣。
而影自從上次後,卻是每天都會跑去看看,隻是每每都失望而歸,這不,就在昨天,趕上影的父母來看影,送走他們後,看著桌子上的吃的,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聽到這,梁韶月不由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被壓的麵目全非的各種吃食,已經髒了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卻實白瞎了。
等等!“你說你父母昨天來看你?”梁韶月似想到什麼一般回頭問道。
“是呀,是呀,你看我對你多好,這些的我都沒舍得吃呢。”見梁韶月終於肯理他,影立即用一副求誇獎的表情對著梁韶月。
而此時的梁韶月思緒卻飄到別處。
在這以玄氣修為為中心世界,作為四大宗門的北陵宗雖不及一些隱士神殿,可也不比其他小宗派。
每年都有無數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人,擠破門檻,想進辦法的將子女送到這裏,所以宗門在不愁新鮮血液的情況下,也就自然把門檻定的極高。
與此同時,對進門弟子的要求也極其嚴厲。能夠在這種級嚴的情況下視宗門規定如無物,來看望孩子的,隻有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