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爺爺是給暗殿做修繕工作的”
“喲,瞅把你牛氣的,不就是幹木匠嗎?”
“木匠咋啦,隻要能搭上暗殿的邊,就是倒夜壺的也能牛起來!”
“得啦,得啦,你厲害,那你說說為啥暗殿最近活動頻繁呀?”
“嘿嘿,這你可問對人啦,你聽我和你細細到來……那是因為暗殿殿主最得力的手下兼情人,落塵落大堂主前最近受傷了。”
“聽說暗殿殿主花了還大力氣才救回來,這不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隻能找點倒黴鬼撒撒氣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聽說落塵堂主對暗夜殿下可是一往情深呀,當年......"
哎!看著在她麵前走過從出現到消失的兩個八卦女,梁韶月坐在一個隱蔽的假山處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這人多果真就嘴雜,今天一晚上她聽到的消息可不少。
從哪哪個宗門誰誰誰又納了一房小妾,到這個宗門看那個宗門不順眼,再到趨丹殿不得不說的故事,最後連向來及其隱秘的暗殿相關事宜她都聽到了我。
可是這些事裏就是沒有聽到她想聽的消息。
話說,堂堂穆華宗少宗主沒來,難道這不值得八卦嗎?昂!你們怎麼就不八卦呢?昂!
“哎,你說今日這穆華宗的少宗主怎麼沒來呀?”
正在那心裏不爽的梁韶月聞言不有刷的一下耳朵就立了起來。她就說嘛。
“你想知道?”
當然,當然你快說,聞言梁韶月不由兩眼放光,將身子向前傾斜去。
“不想”
你怎麼能不想呢?你不想我想呀,有沒有點身為八卦人員的自覺!
“你竟然不想知道!”
“那是因為我已經知道原因了”
你知道,你知道那你快說呀!梁韶月再次把身子向前傾了傾。
“你知道,那你說說為什麼?”
對對,你快說。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正好看看咋倆知道的一不一樣”
“那就是,就憑梁韶月那破脾氣,穆文霆恐怕是聽說她來了,所以被嚇跑了唄,要是我我也不來,哈哈哈。”
......
說罷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揚長而去,留下已經完全僵硬,臉比鍋黑的梁韶月。
這兩個人一定,一定是故意的對吧!
此時心中陰暗麵無限擴大的梁韶月,覺得好像走人怎麼辦?
暗搓搓的咬了咬牙,從假山上跳下來,梁韶月覺得還是回去睡覺的好。
“喲,今著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兩個就該一輩子在地洞裏待著的東西都跑出來了.”
果然人倒黴連喝涼水都塞牙。
梁韶月現在真是恨死自己今晚怎麼就沒在被窩裏乖乖的呆著,反倒出來觸黴頭。
池喜集韻宗三弟子
好呀,集韻宗是吧,一個兩個的都上來了是吧,好得很呀!看完來人的梁韶月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一通後。徑自向前走去。
“站住,我說讓你走了嗎?”見梁邵月理都不理她,頓覺麵子掛不知的池喜想也不想,裹著玄力的鞭子,帶著破空的聲音就向梁韶月的後背抽去。
聽見後麵惡風不善,梁韶月猛地繃起了身子就準備回身反擊。
誰知就在此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先於梁韶月之前將鞭子截住。用力一拉,隻聽啪嘰的一聲,池喜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狠狠地摔倒在地。
“何時集韻宗竟這般對待賓客了,真不知道所謂的教養時不時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隻見抓著鞭子另一端的白影此刻一臉冷然的說道。
“管你什麼事,白芷,你不過一個二流宗門的宗主罷了,也敢管這等閑事,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覺得丟盡了臉的池喜,惱羞成怒的衝著白芷要挾到。
“我活的怎樣不勞你費心,這般潑婦罵街的樣子,小心你嫁不出去。”白芷聞言麵不改色的毒舌到。
“你,你,你,還有你,梁韶月,你可真是恬不知恥呀,這邊和穆華宗那邊又勾三搭四,真該被丟到水裏沉塘。”
見壓根說不過白芷,池喜不由把矛頭指向梁韶月。
“我怎麼了不勞你費心,這般潑婦罵街的樣子,小心嫁不出去。”梁韶月見此學著白芷剛剛的口氣重複道。
“好,好,好呀!你們不就是嘴上厲害嗎?梁韶月,明日擂台上,咱們玄力見高下,到時候你就算跪地求饒也別想我放過你。”
見打,有白芷幫忙她一定打不過。說,兩個人一起她也說不過,情急之下不由得打起了明日擂台賽的主意。
想到明天在擂台賽上就能好好地蹂躪梁韶月,池喜就覺得一陣痛快,狠狠地撂下一句後,被氣的幾欲吐血的池喜轉過身去滿身狼狽的離開了。
“......”要不要這麼記仇昂!她池喜都已經到達玄宗了好撒!竟然對她一個玄靈三品發出挑戰,梁韶月真相指著她鼻子大罵一句‘你個不要臉的’可是也值得無奈的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