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說我就不懂了,這梁韶月不但玄力修為不行,一天天的還到處惹事,怎麼就被淩山當成自己眼珠一般寵著呢?你看連玄冥都拿舍得出來給她禍害。”
“可不是嗎,據說這玄冥本身可是仙器,雖然有所破損被迫將為地品,可是與淩山磨合多時,又具有了靈性與淩山契合得很呀,就這麼可惜啦。”
另一個人隨即也惋惜道。
“你們說這個淩山會不會與梁韶月關係並非師徒那麼簡單!你看這淩山多年未娶,且梁邵月與其長得又有幾分相似,不會其實是淩山的私生子吧?”
聽見兩人談話,一個黃衣男子也湊個過來加入了討論。
黃衣男子話音剛落一個一身華服,看上去保養極好的女子,聽到此時突然發起火來,隻見她滿目冰冷的問道"你說什麼,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以此同時一朵朵由玄力凝成的冰花從談話這幾人的腳下緩緩出現。
幾個人被凍的渾身哆嗦卻不得不牙關打顫的回道“沒,沒,沒說什麼,集雲宗主息怒”
“哼。”原來華服女子就是此次主辦方集韻宗的現任宗主,隻見她冷哼一聲收起玄力。
“你說你亂說什麼。”剛剛起頭討論的男子對著黃衣男子埋怨到。
“怨誰呀,我哪知道一向孤高冷傲的集雲突然管起閑事來了,話說著集雲似乎也沒有嫁人呀!你說會不會……”
果然八卦大軍永遠都不會向任何人屈服,剛讓人收拾完又開始了,還真是有職業操守呀!
“師傅,我可以,我不用……”梁韶月見淩山如此急忙推脫到。
“韶月,你不要覺得這樣有失顏麵,且聽為師這一會可好。”深知梁韶月前世脾氣的淩山見梁韶月推脫以為她是礙於麵子。所以勸解到。
師傅呀,師傅你到底要為韶月付出多少呀,韶月有用什麼來報答呀!
這法器分三等分別是,地級,仙級,神級且每一級都有上中下三檔。
地級乃現在修習玄氣的各個宗門所長用的法器,隻是檔次不同優劣有差罷了。
仙級以上就極其稀少,且說就是練器宗的老怪物估計窮其一生也就能練出一把,且練出來還不算仙器,需把練器者的靈魂注入其中方可成為真正的仙器。
神級乃是傳說中的存在,至今恐怕也沒人見過,據說可以頃刻之間翻雲覆雨化滄海變為桑田。
他師傅的這把玄冥雖有所損壞從仙級降到了地級,可是卻仍不是一般的法器能比的起的。
即使她拿到手裏連百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但以足夠抵擋身為玄宗的池喜全力一擊了。隻是此劍可能自此以後就真的從此隻能長眠於地下了。
她的師傅怎麼這麼傻!他難道不知道師母的魂魄就在此劍之中嗎?若劍毀了,那魂魄無處依托,頃刻間就會消散到天地之間呀。
還記得前世淩山最後一戰的前一天晚上,從不喝酒的他竟一連喝了幾壇子的酒,之後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玄冥哇哇大哭。
嘴裏說著什麼。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靈靈,對不起北黎宗什麼的。
當時見北黎宗有難,梁韶月與阻止他前來的穆文霆大吵一架後,梁韶月就急匆匆的自己跑回了宗門。
卻恰巧見到了這一幕,把淩山從地上扶起來,梁韶月即氣憤有心疼的詢問起。
而平日口風極其嚴謹的淩山,此刻卻像壓抑多時,急需發泄一般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大堆。
也是從這些隻言片語中,梁韶月知道了。
原來當年就在北黎宗還是二流宗門時年輕的淩山初任掌門不久,玩心甚重的他,在打點好宗內事宜後就出去遊曆四方。
期間與另一個同樣二流的雖然玄力修為並不高明但練器確是一流的宗門中的一個女子相知相戀。
誰知世事無常就在淩山準備去那個女子宗族提親時,突然北黎宗傳來急報,說宗門遇難,望其速回。
無奈之下,淩山隻得萬般不舍的與其分離,想著等宗門危機解除,再回來提親也不遲。
隻是令淩山沒想到的事,此次敵人相當棘手似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從中作梗,他回去後不但沒有挽回局麵,反倒北黎宗愈發岌岌可危。
每日淩山再為宗內的大小事物,忙的暈頭轉向之時,卻不知道也悄然發生著變化。
隻見這一日,眼看著北黎宗就要被攻破的時候,突然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淩山麵前。
隻見他左手扒著石階,右手緩緩的將一把被過得嚴嚴實實的長方形的包裹拿出。
在留下一句“小姐身亡,以魂祭劍,願助君破難”後就沒了生氣,任淩山如何救治都於事無補。
最後留下悲痛欲絕的淩山,還是在當時還活著的淩靈的勸導下重新振作起來,化悲憤為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