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池喜,見梁邵月這樣不由臉色越來越難看起來。
“梁韶月,你這個膽小鬼,你就隻敢躲嗎?”憤怒的池喜,在一鞭子落空後對著梁韶月吼到。
“......"梁韶月聞言依舊不答話,隻是略帶猥瑣的向池喜身上看去。
“啊,你找死!”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見梁邵月如此池喜不由更加暴怒。
還真是衝動易怒,這樣想著,梁韶月趁一個空檔把三紋丹悄無聲息的塞在嘴了,而紫婷劍也悄無聲息的被梁韶月調在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
就在池喜來到她麵前,一鞭子卷過來的時候,猛地拔地而起,一股隻有玄宗才能爆發出的玄力裹著紫婷劍的劍芒向池喜毫不留情的襲去。
可池喜畢竟是集韻宗的首席弟子,實力自然不弱,將梁韶月如此,想也不想的隨即退身防守,一時之間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是梁韶月慢慢覺得吃力起來,這不此時池喜趁著梁韶月一邊子狠狠地甩了過來。
而玄力銜接不及的梁韶月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鞭子夾著玄力驟然靠近。
誰知不知為何,就在梁韶月準備硬接的時候,鞭子突然詭異的拐了一個彎而玄力也因此被減去大半......
而梁韶月馬上借機而上,一時間隻聽見刷,刷,刷,幾聲後,就見一個身影伴隨滿天飛舞的白布片著從擂台上掉了下來。
靜,除了靜還是靜,前所未有的靜。
隻見在場的每個人都大張著嘴,滿臉震驚,似乎完全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一般。
半響後,不知誰突然輕咳了一下,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隨即就進入了熱火朝天的討論中。
“嘖嘖,真沒想到平日裏看著挺正經池喜,竟然好這口”
“好這口怎麼了,嘻嘻,話說這池喜身材不錯呀,就是平了點。”
“平,平我也喜歡,平日高高在上,如今日這般可不多見呀。”
“是呀,瞧瞧這粉紅色的半透明內褲,加上這肚兜,看的老子都硬了。”
......
"啊!”眾人已經討論半響,甚至連一些平日裏自持清高的某些掌門也蠢蠢欲動的時候。
池喜才似後知後覺一般反應過來,當下就羞憤欲死,忙手忙就亂的想要遮一遮,可是被梁韶月削成片片的早就散落四房的衣服,哪裏能夠遮羞,隻見她遮住前麵遮不住後麵,顧得了上麵顧不了下麵一時間好不尷尬。
“哼,廢物。”卻是集韻宗的集雲見池喜這般不但,並不找衣服幫她遮一遮,反而長袖一甩轉身就走了。
“咳咳咳,北黎宗對戰集韻宗,集韻宗勝。今日比賽到此結束,各位請回。”最後到是先前的那個一個胸前掛牌的,實力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清咳幾聲後,宣布完結束就轉身狼狽的離開了。
“走走走,散了吧”看夠了戲的眾人,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胡鬧!”見梁邵月從擂台上走下來,淩山虎著臉留下一句後,轉身也先一步離開了。
隻是不知為何,背對著眾人的淩山再裝模作樣的訓斥完梁韶月後,那腳步走的莫名的輕快,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還自得的撚了撚胡須,怎麼看也不見有半點不高興地樣子。
而一旁的白芷見此,不由咽了一口唾沫,餘光輕瞟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這裏隻留下一個空茶杯的男子。
他可終於知道為何那位誰也看不上,就看上梁韶月了。
呸!兩個人一樣,都一肚子壞水,果真應了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
一個以水凝冰,暗算的不著痕跡。一個趁虛而上,毫不留情。
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兩位,說不定今天得罪完,明天你得被剝的就剩內褲,被掛在宗門口接受目光的洗禮。
嗨,怎麼又拐到內褲身上了,看了一眼依舊癱坐在地上的池喜,白芷覺得他還是先撤為妙。
是夜
白天喧囂嬉鬧的廣場,此刻靜的可怕,似乎銀針落地都能聽見聲音,一股股刺骨的寒氣泛著白霧慢慢的向廣場中央侵去,一直烏鴉似受不了寒氣一般,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飛走了,而癱坐在廣場中央隻穿著內褲肚兜的都沒有女子似乎毫無察覺一般。
顯然向來眼高於頂的池喜,經受今日的打擊恐早已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隻見她癱坐在那,回憶著白天的一切,看著那些來參加賞月節的人向看小醜一樣看著她,看著那些平日裏對她畢恭畢敬同宗弟子漏出的淫穢表情,看著平日裏對她白般寵愛的師傅露出鄙夷的目光。
想到打鬥時梁韶月在她耳邊說的那句“你說在場的人會不會對你內褲是什麼顏色,很感興趣呢?”
想到莫名其妙歪了的鞭子,和明明把她打的疼的要死,最終卻什麼都找不到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