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你忘記她是怎麼羞辱你,讓你在人前抬不起頭來的了?”
“我,我沒忘。”池喜咬了咬牙說到。
“那就好,還不快去,一會兒蠕蟲整個進入她的身體,擋不住血腥味就不好了。”若晴看了一眼梁韶月後催促到。
“哦,好。”聞言池喜眼珠一轉狀似隨意的拿起紫婷劍,後提著梁韶月的衣領,向無盡森林方向飛去,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梁韶月緩緩攤開的手掌,一抹暗紅悄然暈開。
“殘忍嗎,嗬!梁韶月你該慶幸我把你扔到無盡森林,而不是集市上,因為這樣你可以死的快點,少受點罪。”
看見池喜帶著梁韶月離開,若晴不由對著前方幽幽的說完轉身離去。
就在若晴走後不久,一個白影匆匆的踏著法器來到這裏,在找了兩圈後焦急的停了下來。
怎麼都沒人了?不會真的遇見什麼危險了吧,不過想來若晴也不會蠢到現在對梁韶月動手吧,再說她應該也沒那個本事。
隻是,嗅了嗅除了淡淡花香什麼都沒有的空氣,白芷皺了皺眉頭,暗道難道是他感覺錯了,怎麼剛剛覺得這裏血腥味!梁韶月隻可是如果不在又會去哪了呢!白芷皺了皺眉。
而另一邊池喜在好不容易把梁韶月運到無盡森林邊上,也不看是哪裏滿臉嫌棄的扔下後,就摸著汗毛直立的手臂頭也不回的走了,大晚上如此陰森的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隨後滿臉貪婪的把紫婷劍拿出來,細細的打量著,這種好東西就該是她的。
刷!
突然間一陣陰風輕輕拂過,吹的池喜連頭皮都炸起來了。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池喜回頭輕裝鎮定的問到“誰,出來!”
就在池喜以為是她錯覺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陰風拂過。
與上次不同的是,此此陰風拂過後池喜隻覺手上一輕,紫婷劍不知所蹤。
僵硬的回過頭來,滿臉驚悚的看著前麵一個人鬼莫辯的紅色身影,嘴唇顫動哆哆嗦嗦的問到“你,你是誰?”。
並不看池喜,紅衣男子隻是輕輕的摸著紫婷劍的劍刃,嗓音低沉神秘中透著妖邪,似與情人一般的喃喃低語一般的問到“梁韶月呢?”。
這聲音聽在池喜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使她一時之間頭腦一片空白,乖乖的張口“在無盡森林。”。
半響後池喜才猛地清醒過來,隻見她此刻渾身是汗的癱在地上,抬眼望著除了滿目空曠再無他物的前方。
這個人好可怕,剛剛一瞬間池喜覺得,從來沒有人能夠像這個人一樣給她帶來的威壓。
也是第一次她覺得死亡原來可以這麼和她接近。
嚇壞了的池喜愣愣的在地上攤坐半響後,突然抱著頭像瘋了一般,連滾帶爬的向遠處跑去。她不要留在這。
而與此同時
喂喂喂!死女人快給老子醒醒。
“吱吱吱”
聽到沒有,媽的,老子差點被你砸死,你可得補償我,以後你要養著我,不!是供著我。
“吱吱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吱吱吱!”
隻見比人還高的草叢裏,梁韶月似毫無生氣一般躺在地上,淩亂的發絲一縷一縷的粘在臉上看不清長相。
身上了一隻和鼠獸很像卻比鼠獸大上三倍不止的一個圓滾滾的小東西,時不時的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度後狠狠地砸在她身上,隨後又彈起,在砸下。口中還不時發出吱吱吱的聲響。
整個畫風,詭異中帶著些許的搞笑。
如果此時梁韶月是醒著的,那麼她一定會認出,眼前這個小東西就是……前天蹬了她兩腳就跑了的月牙。
“吱,吱……”見怎麼也叫不醒梁韶月,此時的月牙不覺得有點喪氣。
你都給老子起來呀,前幾天欺負老子的時候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哎!
月牙憤憤的想著,隨後人性化的不由歎了一口氣。
說到這幾天它的遭遇,月牙就覺得簡直沒臉在獸界混了。
且說它那夜從梁韶月手裏逃脫後,還沒來得及得意多久,就被一個梨花褐色大貓獸,一下子就按到了地上。
明明它和卑賤的鼠獸長得一點都不像,它那麼“霸氣”,那麼“健碩”那麼……可是任它費勁千言萬語怎麼解釋都不好使。
那隻褐色大貓獸就是一門心思把他當成鼠獸盤算著怎麼下口
想它當年在無盡森林橫著走,別說沒有踏入級內的貓獸,就是更高級的虎獸,在他麵前也隻能攤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份!
可如今它竟落得“鼠落平陽被貓欺”的下場,它有怎麼不悲傷,不難過。呸,不對,他才不是鼠呢!
不過說這些有什麼用,後來要不是它機靈,估計它就要去見偉大的獸神了。
然而這隻是開始,接下來被狗追,被棍打,被下藥……說出來都是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