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的梁韶月,隻能衝著罌信誓旦旦的保證到。
並不與梁韶月爭辯,報不報答的問題,罌含著笑回答道“好,我等著”。
“啊,我們先把他抬回去吧。”
看了看趴在地上已經被忽略多時的男子,梁韶月才後知後覺的說道。
“天色不早了,再回山洞浪費時間,我記得山穀裏也有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今晚就不回去了”。
一把將暈倒之人提起,罌對著梁韶月說到。
聞言最開心的當然是梁韶月了,這山穀裏簡直就和批量產寶貝一樣,她還真舍不得走呢。
“好呀。”狀似乖巧的回完,梁韶月跟著罌向山穀的一側走去。
半響後
隻見梁韶月睜大雙眼,滿臉震驚的看著,罌口中所謂的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
話說她這是在做夢吧,幾乎和他們一直住的山洞一樣的布局,如果不是拐角處多出一個溫泉。
恐怕梁韶月都要以為,是不是罌運用他的神通,把山洞搬過來了一樣。
想到這梁韶月不由回頭對著罌眨了眨眼。“你說這些山洞會不會是有主的呀,萬一主人回來怎麼辦?”
“不會,這個山洞本來就是給有需要的人準備的。”罌肯定的說完,就走進了山洞。
隨意的把男子放在地上,罌向著被放在角落裏的木材走去。
而梁韶月此時卻借著月亮的微光,雖然看不清但還是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來。
咦!
這個男子怎麼這麼麵熟呀。
呼!就在梁韶月糾結這個人如此麵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時候,罌終於將火堆點著了。
當昏黃的火光照在男子的臉上時,梁韶月才猛然想起。
這不正是,那日山穀與厚土獸對戰的那個領頭的嗎!
他怎麼在這,不是該早就回去了嗎,畢竟就當日的陣容來看,對付一個區區的厚土獸,不該是勝券在握的事才對嗎?
怎麼到最後竟然如此的狼狽?
“韶月喜歡這類的男子?”看著梁韶月在哪裏盯著另一個男人的臉出神。
罌狀似隨意的問完後,垂眸看著不遠處麵色蒼白的男子,好看的狐狸眼危險的眯起,裏麵的警惕與嗜血一閃而逝。
“不,不是。”想起上次的尷尬情節,梁韶月當即解釋到。
剛剛還垂著眸的罌,聞言輕撩了一下頭發後,狐狸眼裏麵流光四溢,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梁韶月。
滿是魅惑的說到。“哦!既然如此,那韶月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呢?”
“……”差點把‘我喜歡你這樣的’幾個字脫口而出的梁韶月急忙捂住了嘴。
好險呀,差點就說露嘴了。
她確實喜歡罌這種類型的男子,沒辦法,愛好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不是嗎。
“你快看看他怎麼樣了,還有救嗎?”梁韶月轉移話題一般的說到。
聽梁韶月這麼問,將手抵在男子手腕上,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的罌。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說到“還有救,就是有點麻煩,不早了你先睡吧。”
“唔,我還不太困,不急,嘻嘻”
聽見罌這麼說,梁韶月一邊急忙搖頭,一邊自以為不著痕跡的輕瞟罌身後,正冒著熱氣的溫泉。
她可是自從進了無盡森林之後,除了每天去河邊擦擦身以外,就沒真正的大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