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情況極少出現,或者說隻有在和穆豐見麵,或者遊神有恰好想到對方的時候,才會出現,所以淩山本能的覺得有點有恃無恐。
而在穆華宗內的看似幾乎已經將整個天下都握在手中的,穆豐內心也是不平靜的,畢竟他家混小子不見了,而且不見得如此幹淨利落,連每個三個月必然保持一次的聯係也斷了。
深知道自家混小子可能真的遇見麻煩了的他,在確定其性命無憂後,如果不是眼看著婚姻已經脫了快半年,這小子還不出現,他自己又麵臨著隨時會炸毛的好友,穆豐還真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誰讓他家混小子從小就冷靜的沒邊,事事都不用自己操心,讓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為人父本應替自己子女操心的天倫之樂。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一處被雜草遮蓋的,並不明顯的洞口處,包裹著梁韶月的紅光,已經接近透明的顏色。
而紅光中被煉化的液體,在順著梁韶月已經再次飽和的經脈運轉一周之後,此時全部的繪聚到梁韶月額間,那朵看上去奪人心魂的被金絲溝勒的更加妖豔的花朵中。
察覺到這些的的蛋蛋,扭了扭身子,似乎在疑惑“好吃的”怎麼這麼快就要沒有了。
隨著玄力逐漸的被梁韶月的額間花所吸收,梁韶月自身的修為雖不見提升,但可以明顯感覺到衝擊大玄宗的瓶頸已經鬆動,什麼時候突破,隻是時間的問題。
果然,當又一股渾厚的玄力順著梁韶月的經脈遊走著,最後彙入梁韶月的額間花時,被夯實了無數遍的丹田和經脈,在下一秒就開始全力以赴的衝擊著通往大玄宗的瓶頸。
雖然此過程又耗費數日,但是和正常修為之人比起來,快的,絕對已經達到令那些世俗公認的天才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此刻的蛋蛋,蛋殼外麵除了那個嫩黃色的小鈴鐺以外,竟然多了一條淺紅色的條紋,條紋兒正好出現在蛋殼兒的上半部位,整個蛋蛋,看起來就像被人精心繪製的彩蛋一樣,當真是既討喜又可愛。
當最後一絲玄力,也被梁韶月的額間花吸收之後,難得聰明一回的蛋蛋,機智的將梁韶月從已經徹底變為一池清水的石台中頂了出來,正準備安靜的等待“最親的人”醒來的蛋蛋,瞬間蛋身一震,蛋身上小鈴鐺的光芒一閃,瞬間蛋蛋就隱於無形之中。
這邊蛋蛋,剛將自己藏起來,正在考慮是不是也應該將“最親的人”也跟著藏起來的時候,不遠處與石洞相通的的另一個入口中,兩個穎穎綽綽的人影正像石洞中走來。
其中一個看上去極其不修邊幅,手裏拎著一個碩大的酒葫蘆,卻偏偏長了一張看上去相當有俠義氣概跟麵容,隻見他笑嘻嘻的對著,走在前麵一身紫色長袍,同樣英俊非凡,隻是麵容中帶了幾分煞氣的,與其年齡相仿的青年男子,調笑一般的說道。
“我說瘋子你說你天天板著一張臉,也不見說什麼話,為什麼大家總叫你瘋子,難不成你這瘋是間接接性的,那我可真是運氣好的沒邊兒,不然怎麼沒見你發瘋。”
走在前麵的紫衣男子,連眼神都懶得上賞他,隻是一味的向前走著,仿佛這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對於紫衣男子的冷待,拎著酒葫蘆的男子不但沒有半分泄氣和惱怒之色,反倒越挫越勇的繼續嘮嘮叨叨個不停。
“哎哎哎,我說你別走那麼快,你我雖是半路遇見的,但好歹也一起經曆過生死,此處危險重重又有那麼多玄獸守著,裏麵一定是曠世奇寶,你可不能獨吞呀!”
就這樣,一個沉默一個喋喋不休的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山洞。
“我去,你停下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呦,美人兒,長得這麼美若天仙,也沒白費老子舍了命的來到這裏。”
剛剛因為紫衣男子突然停下,險些被撞到鼻子的,拎著酒葫蘆的男子,話音未落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梁韶月,當下就一把推開站在他前麵的紫衣男子,上前一步就準備將躺在地上的梁韶月抱起來,卻不料被紫衣男子攔住。
剛想說什麼,就被紫衣男子一個冷冷的眼神,給冰的沒了話,見紫衣男子站在那裏極其小心的將一根銀絲隔空搭在梁韶月的手腕上,明顯是在查看梁韶月此時的情況。
在身後撇了撇嘴又聳了聳肩的他,衝著紫衣男子翻了好幾個白眼兒後,一把舉起酒葫蘆,滿臉愜意的飲了一大口,是回味一般,吧嗒吧嗒嘴後,就像被冷待的不是他一般,對著紫衣男子繼續一副沒心沒肺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