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七日,山上的酒給喝光了,食物也被吃完了,兩人為填飽肚子便下山來采購,走進一家酒莊買酒,邵陽抱著兩壇子酒和李善元一前一後走著,迎麵突然跑來兩個人,看穿著就知道是風雅堂的人,走近時,原來是何彧和楚大定,見到李善元和邵陽急忙跑了過來,來不及喘氣,何彧道:“師父,邵陽,總算找到你們了。”忍不住喘氣。
緩過氣的楚大定對李善元道:“皇上要召見李師父。”
李善元和邵陽互望一眼,見兩人如此急匆匆的找來,皇上召見一定是大事,李善元道:“什麼事?”
何彧道:“好像是單國向慶州犯事,我爹爹不在,聽太後娘娘說師父你之前失蹤期間,就是在研究單國和徐國的地勢,所以皇上急著找你。”
一聽慶州被犯,李善元和邵陽兩人大驚,李善元毫不遲疑,發力便直往皇宮跑去,邵陽將酒壇往楚大定懷裏一送,跟著李善元跑去,到了宮門,邵陽因為沒有被召見,所以隻得在外麵等候。
李善元直奔向大殿,隻見文武官員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商討著什麼,皇上坐在龍椅上愁眉不展,李善元心知事態嚴重,不等太監通報,走到大殿中央拜倒道:“草民李善元叩見皇上。”
皇上見李善元來到,立即轉憂為喜道:“李善元,你可來了,這幾天可知朕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商議的大臣們也都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站在兩旁,董相國趁機落井下石,指著李善元質問道:“李善元,國危當頭,你卻不見蹤影,皇上召見,卻遲遲不來,你這是在蔑視皇威,該當何罪?”
皇上早就厭煩他這套官調,道:“好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董相國快想想解決眼前之急之策吧,別再想著怎麼處罰別人了。”
被皇上數落,董相國有氣不敢撒,隻得硬憋在肚子裏,皇上對一位文官道:“楊大人,你快跟李善元講講現在慶州的局勢吧。”
那楊大人道:“是,皇上。李大人剛從慶州回來,單國便遣派軍隊對慶州進行偷襲,慶州軍力薄弱,很快便被單國占領,而淄州,緬州豪無防備,現在也被單軍占領,下一步,隻要翻過陰陽山,單軍便到涿州,接著直逼徐城,徐城已派三萬軍力支援涿州,現在的方案是防禦戰。”
李善元聽的仔細,眉頭皺成川字,見他遲遲不開口,皇上急道:“李善元,李大人,可有良策?”
李善元道:“皇上,不知各位大人都有何良策?草民想先聽聽各位大人的建議或是意見。”
接著各位大人便把各自的想法說出來,有的選擇繼續防禦,持之以恒,使得單軍疲乏,自然單軍便會退去,可是漏洞就是萬一被單軍突破防線怎麼辦?所以此策不通,又有人道那就展開反擊,可又道不出如何反擊,又有人道講和,可想到講和後便要向單國畏首乞憐,俯首進貢,這等恥辱怎能接受?直至半夜都未談出個結果,最後皇上和大臣們都乏了,皇上便讓眾人散了,明日早朝再議。
李善元走出宮門,隻見邵陽在遠處來回走著,心裏不由得一驚,接著又覺得十分幸福,雖然很疲憊,但看到邵陽能在宮門外等自己,著實安慰不少,走到邵陽跟前,故意戲弄邵陽道:“喂,這位姑娘,你在這裏等你的夫君嗎?”
邵陽突然聽到這句話,著實嚇了大跳,全身都不由得打顫,身子撞到李善元的胸膛,差點就要摔倒,李善元不知自己的玩笑話竟然使得邵陽如此大的反應,大駭之下急忙伸手抱住邵陽,兩人四眼相對,都不由得一陣臉紅,良久,李善元回過神來,將邵陽身子放正,道:“你幹嘛這麼大反應?我不過是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