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景同了解了百年難題的始末,整個事件的發展在他眼中已經清清楚楚。仔細考慮了一番,他覺得這個難題可解。
“還原畫麵,重新訓練。”都景同要求道。
“請為潘氏和武氏正言,可以不擇手段,訓練開始。”聲音說道。
畫麵恢複到初始的武家宅院,都景同隱匿了身形沿著石道直接來到了堂內。
聽著武植和黃堂兩人禮尚往來式的交談,都景同實在是有些著急,他真想出麵把這借錢的小事給兩位一氣給說清楚。
等到武植離開,黃堂跟著管家走向廂房,都景同直接空間跳躍到廂房門口等著。
進了房間聽那黃堂哀聲歎氣的工夫,都景同開始琢磨著等黃堂休息時,他再把他寫的那些小廣告給改了。
就這樣多少天過去了,黃堂離開的日子也來了。
這天一大早,黃堂換上裝扮離開了武家。走出城門,他開始張貼那些小廣告。
都景同嗬嗬直笑,小廣告上的文字已經被他修改了。這源頭都給抹掉了,看這謠言還怎麼起。
都景同原以為事情將會發生天翻地覆地改變,哪料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隻見黃堂穿著那件熏得半黑的粗布衣出了西門不久,那位瘋瘋癲癲的地痞又跟了過來。
都景同見到兩人又撕扯起來,開始罵罵咧咧。
黃堂氣憤地罵道:“你這廝,好端端的撕我告示作甚?”
那地痞理直氣壯地回道:“那牆,這樹,哪塊地有你家字號?你貼得我就撕得,換賣酒錢!”
“你可知我寫的甚?”黃堂暴跳如雷。
“說與我聽,爺爺高興高興,來來!”地痞蠻不講理。
……
聽著聽著,都景同蒙了。他快速來到一顆樹跟前朝那告示上一看,那些被他更改掉的文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還原了,又變成了罵人的小廣告。瞧那字體,就是黃堂所寫。
連續的看了好幾張,都景同又發現有些紙上一片空白。
“怎麼回事?我不是寫了很多故事嗎?”都景同十分困惑。
不用想,這次他又沒法破解百年難題。見到黃堂趴在地上開始記錄那些鄉野故事,他已經知道後麵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敢問所說之人可有姓氏?”
“偶遇西門,心中慶幸,西門慶是也!”
都景同聽到這幾句對話,他無奈地對著天空要求道:“還原畫麵,重新開始。”
“請為潘氏和武氏正言,可以不擇手段,訓練開始。”聲音又說道。
畫麵再次還原。
等到黃堂出了武家大門,都景同趁著那位西門慶還沒睡醒早就悄無聲息地把他處理了,直接把他丟到了城門東樓下。
見那黃堂又要張貼小廣告,都景同氣憤地一把衝過去,抓起黃堂直接空間跳躍回到了清河縣。
原本以為事情發展地十分順利,不想都景同這一折騰,那黃堂禁不住空間跳躍,死掉了。
都景同望著手中遍體鱗傷的一具屍體嚇了一跳,他趕緊要求道:“還原畫麵,重新開始!”
畫麵又還原如初,都景同這次可不敢輕易行動,他琢磨著如何才能突破時空還原的極限。見到黃堂又在奮筆疾書,他突然有了主意。
夜裏,都景同握著一隻毛筆,貓到城牆外一處無人之地,十分不熟練地在白紙上編著故事。
寫完了一張紙他不著急再寫,而是靜靜地等待紙上的文字消失。過了不到一小時,那文字漸漸淡去,果然沒了蹤影。
“還好,間隔的時間夠長。”
歎了口氣,都景同更加堅定了計劃。
許多天過去了。
這天一大早,黃堂收拾好行李,換上了那件熏得半黑的粗布衣離開了武家。都景同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後,無聊地看那黃堂出了縣城一路張貼告示。
沒過多久,那位瘋瘋癲癲的地痞又出場了,跟在黃堂屁股後麵一路撕那些紙。一會兩人撕扯起來,開始罵罵咧咧。
都景同早就背熟了這些台詞,他遠遠跟在兩人身後模仿著兩人自言自語、自娛自樂。
“你這廝,好端端的撕我告示作甚?”
“那牆,這樹,哪塊地有你家字號?你貼得我就撕得,換賣酒錢!”
“你可知我寫的甚?”
“說與我聽,爺爺高興高興,來來!”
……
“敢問所說之人可有姓氏?”
“偶遇西門,心中慶幸,西門慶是也!”
……
天漸漸放亮,四鄉八野的鄉親父老都出門辦事,出早攤的出早攤、幹農活的幹農活、趕集市的趕集市,好不熱鬧。
都景同已經忙碌了好一會,他手中已經積攢了不少改好的告示,就等著民眾來圍觀時全部給他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