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在山上靠挖掘玉料混口飯吃的人,碰到好的料子要麼低價賣給他們,要麼給他們交一筆保護費,不然他們就會進行搶奪。老羅就是不願意,才偷偷摸摸喬裝打扮的去賣玉料。
可惜他不知他自認為天衣無縫喬裝打扮是多麼的低級,早就被人認出來了,畢竟他每次都那一身,隻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知道他。
鍋蓋頭的胖子一拉手槍,子彈上膛,猙獰的大喊:“你給我去死吧!”
“砰!”一聲巨響,鍋蓋頭扣動了扳機。
“啊!”小平頭一聲淒慘的大喊,左胳膊的無力的垂在身側,鮮血順著手臂留經手指,低落地下。疼痛刺激的小平頭雙腿一軟,朝地上跪去,可惜他的右手食指還被夾在變形的手槍扳機之處,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嗷!”小平頭又是一聲比剛才更淒慘的嚎叫,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哎呀,這個真不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兄弟咯。”呂安然的臉上冰冷一片,和他充滿調笑的話語顯得格格不入。
呂安然心中惱怒,這些人還真敢開槍,而且看他熟練的手法明顯不是第一次開槍。如果此時被開槍的對象不是自己,恐怕已經中槍,甚至喪命了,剛才自己就不該手下留情,應該直接拿著小平頭的心髒部位來擋槍。
原來鍋蓋頭開槍的時候,呂安然完全可以閃開,但他卻一拉小平頭,把小平頭給擋在自己的身前,但他一時心軟,隻是他的肩膀部位擋住了子彈。
“胖子,你他媽眼瞎了,你打中虎哥了。”另外兩個人看著虎哥的慘樣,對著胖子大吼道。卻沒有一人敢靠近過去,槍口也無意的下垂,不敢在指著呂安然。
“我……虎哥,我……我不是故意的。”鍋蓋頭哆哆嗦嗦的收回手槍,慌忙開口對虎哥解釋道。可惜他的虎哥此刻痛的已經快暈過去了,根本聽不到他的話。
這時,終於被門外動靜給驚動的老羅老婆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拿著槍的幾人,嚇得“啊”的就是一聲驚天動地般的尖叫。
老羅連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低聲勸了幾句,把她推進屋內,關上大門。自己雖然也嚇得雙腿發軟,卻沒有躲到院內,還強自撐著靠在大門上。
呂安然掃了老羅一眼,沒有理會他。低頭對跪在地上的小平頭說道:“虎哥,現在你知道拿槍指著我是什麼後果了嗎?”
“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吧!嗚嗚……求求你了,我要死了。嗚嗚……。”小平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苦苦哀求著。
此刻他的情形可說悲慘至極,左臂被子彈擊中,鮮血還在不停的留著,右手食指明顯彎曲變形,但由於槍和持槍的手還在呂安然手中攥著,隻能被動的上抬著。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膽大,一句話不合就掏槍,以前沒少幹這種事吧。”呂安然手一鬆,小平頭持槍的右手啪的一聲摔在地上,觸動骨折變形變形的食指,小平頭又是一聲慘叫。
他想把手指從扳機之內拔出來,可惜精鋼的扳機已經被呂安然已經按到他的指骨之內,左臂中槍有無法活動,右手一動,隻給他帶來了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再也不敢活動。
“如果我隻是個普通人,想必已經此刻已經被你們丟到荒山裏麵了。”呂安然沒理會小平頭,一邊平淡的說著一邊朝著鍋蓋頭走去。
“你……你別過來,我……我會開槍的。”鍋蓋頭手忙腳亂的把槍對準呂安然。
“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啊,我說了,別拿槍指著我!”呂安然伸手抓住鍋蓋頭的右手,這次在不留情,手指直接發力。
隨著“哢哢”的脆響和鍋蓋頭撕心裂肺的喊叫,呂安然淡然的鬆開手,任由鍋蓋頭抱著右手在地上滾動。
扭頭看向另外兩個人,倆人看了眼鍋蓋頭血肉模糊的右手,幾乎和變形的手槍融合在一起了。渾身一抖,趕緊鬆開手把手槍丟在地上。
瑪德,沒掌控好力道。呂安然心裏暗罵一聲,翻手拿出一張紙巾擦拭著受傷的血跡。
擦了半天,手上還是有些痕跡無法擦掉,隨手扔掉手裏的變得發紅的紙巾,走到車旁從裏麵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大門旁邊的老羅,示意他給自己倒水衝洗雙手,並隨口問道:“老羅,仔細說說吧,怎麼回事。”一點沒把身後的兩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