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陸小馨上前一步,擋在那個女人麵前。
"這樣好了,如果我刮一陣西北風讓你喝,你別做生意了行嗎?"
陸小馨心想,既然這件事情讓她碰上了,不管吧,良心總感覺不安。
管吧?
她能力有限。
好在她有一個偉大的主人可以依靠。
也許,可以試一試?
"切!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啊?"
那個女人白了陸小馨一眼。
"至少我可以試一試。"
聽到陸小馨這麼說,那個女人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陸小馨。
聽這個女人的意思,她真有本事掛一陣風?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麼做不對,你們在汙染這個社會。"
陸小馨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之她就是不想看到這麼多女人,每天晚上被無數個男人打炮,如果是帥氣的男人還好一些,如果是個醜八怪可咋辦,就像她那次……得多麼痛苦。
到現在為止,陸小馨還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給了誰,她一直誤以為第一次被那兩個醜八怪拿走了。
後來楚銘揚又要了她一次,隻是那一次她發高燒,燒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當時楚銘揚進入後,被裏麵的高溫燒得忍不住,直接就噴了。
這件事情隻有楚銘揚本人知道,他可不能告訴冒失鬼,如果被冒失鬼知道,還不得炸毛。
"你以為我們願意汙染社會啊,我們這裏窮,來這裏消費的男人都是經過這裏的大巴司機,或者貨車司機。"
當陸小馨聽到這些客人的來路,頓時明白來這裏玩耍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群,中年男人。
陸小馨沒有看門外,朝著外麵擺了擺手。
"走吧,今晚我們這裏不做生意。"
陸小馨說完就想關門。
就在她關門的一刻,門被男人抓住。
陸小馨用力關,還是關不上,很無奈,男人的力氣比她大很多。
外麵很黑,她站在室內,室內開著燈,她完全看不清楚外麵男人的臉,她隻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陸小馨抬手捂住鼻子,"喝了這麼多酒,還是快點回去休息,酒後亂性對男人的身體很不好的。"
陸小馨好心提醒道。
"要不這樣,今晚我再接最後一個客戶怎麼樣?"
那個女人看到錢送到門上來了,如果不掙這個錢,總感覺很可惜。
"不行,你今晚好像一直沒有閑著呢,我都快被你們吵死了!"
陸小馨說完,門外某男狠狠皺眉。
此刻,楚銘揚不由的想到陸小馨以前的出租屋。
記得陸小馨出租屋內的鄰居就很喜歡打炮,不分白天和黑夜的搞。
因為她的出租屋房子不隔音,所以當時打炮的聲音很醒目。
該死!
難道冒失鬼聽了打炮聲沒有感覺?
真懷疑她不是女人。
身體反應太遲鈍了!
"不好意思,這房子的隔音效果有些差。"
那個女人聽到陸小馨這麼說,頓時有些抱歉。
"你走吧,以後都不要來了,回家找你老婆打炮去吧,雖然家花沒有野花香,但是野花吃多了會中毒。"
陸小馨的意思是,如果總是在外麵找女人,會染上不幹淨的病。
聽到陸小馨這麼說,門外,某男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滾動一下喉結,變了一個聲音。
"我還沒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