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需要我怎麼做?”
楚銘揚轉身看向駕駛座,心想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這是規矩。
無論將來他如何被家人誤會,他都不能解釋,也不能揭露他從事的是什麼工作性質。
“眼下最棘手就是阻截那批文物出境,所以我需要你在每一個出境點設置關卡。”
“舅舅,為什麼讓我去設置關卡,而不是你們部隊?”
有些事情楚銘揚得搞清楚舅舅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以無條件的幫助舅舅,卻不能越級,在國家眼中,他隻是一個有錢人,僅此而已。
“銘揚不要問為什麼,阻截文物出境是每一個公民該做的事情。”
他舅舅說完,不再多做解釋。
楚銘揚在心裏默默為舅舅點讚,他尊敬佩服的舅舅果然是獨特的。
當兩人來到世博後,楚銘揚一直尾隨在他舅舅身側。
舅舅是軍人,還是很優秀的軍人,他舅舅的判斷力很敏銳,從小到大,他跟著他舅舅學了很多東西。
現在也不例外,他一直默默的跟著舅舅,他倒要看看他舅舅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在走到一樓電梯處時,楊修年站下。
“銘揚,看到了嗎?”
楊修年抬手指了指一處,楚銘揚順著看過去,眸色閃過差異。
隻見他舅舅拿出相機朝著那個方向哢嚓哢嚓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他們繼續觀察。
“舅舅,您是怎麼發現那裏的?”
“銘揚,如果你是賊,你會怎麼做?”
楊修年並未告訴楚銘揚他是怎麼發現的,而是沉聲問了一句。
“舅舅,如果是我的話,我會……”
楚銘揚雖然很不情願這麼比喻,但是舅舅既然問了,他就得好好想一想。
如果他真是一個賊,他會怎麼做?
“沒有關係,心裏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此刻的楊修年就像小時候耐心教導他外甥一樣,他不擔心他外甥講錯,他要的是大膽的想象,一個男人一定要有膽有識,這就是他對楚銘揚的要求。
“舅舅,如果我是賊,我首先會……”
就在楚銘揚剛想將他的想法告訴他舅舅的時候,世博的負責人從一側急急的走來。
“楊首長,您終於來了,這可怎麼好?”
那個負責人焦急的走到楊修年跟前。
“別著急,慢慢說。”
楊修年幽深的眸子落在那位負責人身上,隻見那人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看樣子被人揍的很慘。
楚銘揚的視線也落在那人身上。
二十分後。
楚銘揚和他舅舅離開世博,坐上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車子駛出很遠,楊修年問他外甥。
“銘揚,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舅舅,我個人的看法是,那個世博的負責人有問題。”
“哦?”
“第一,那個人向我們描述丟失文物的過程太流暢,仿佛提前想好了一樣,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個負責人說話的時候肯定語無倫次,不會說的這麼有條有理,完全不合乎邏輯。
第二,那個人為什麼隻有臉上有青紫,如果一個人被揍的話,他第一反應就是雙手護住臉。”
楚銘揚不想說太多,他相信向舅舅提供這兩點就可以了。
如果說的太多,舅舅一定會懷疑他的身份,在舅舅眼裏他隻是一個商人,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楊修年聽到他外甥這麼說,讚賞的點點頭。
他不會想到,如果他外甥將他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這一天的時間裏,楚銘揚跟著他舅舅去部隊了,並且參加了部隊的一個重要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