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的話讓楊修年不得不向這方麵想,難道他老婆的過去見不得光。
楚銘揚都預感到的事情,他何止看不出來,隻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他的老婆智商一直不正常,以前他很希望他太太變成成年人的思維,現在,他希望他太太繼續保持下去,不要恢複正常,他很怕有一天太太會離開他。
如果她想起來她曾經還有一個家,陸小馨的存在預示她還有一個老公。
這是楊修年最擔心的事情。
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如果還有一個老公等著她,盼著她,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
在他眼裏,他太太很優秀,很完美,這樣的女人會有很多追求者。
可笑的是,楊修年還是想錯了,就算這麼完美的女人,卻沒有一個男人敢愛她,唯一一個愛她的男人早就被她殺死了,眼下隻有楊修年,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滴血的玫瑰同床共枕。
如果對外人講滴血的玫瑰結婚了,還有一個在法國留學的女兒,沒人相信。
還有一個問題,楚銘揚一直想不透。
很顯然,舅媽在他麵前幾乎不掩飾她的身份,但是關於她身份的任何話題她隻字不提。
也許隻是聰明人聊天的技巧,心知肚明,卻都不挑明。
滴血的玫瑰不承認她的身份,也不反對她的身份。
“舅舅,你好好回憶一下,舅媽出現在你生命裏的時候,是怎樣的場景?”
眼下,在楚銘揚看來,狠狠的打擊炸毀他別墅的人遠遠不如揪出幕後的操盤手。
如果不找到某後的操盤手,搞不好大家會相互殘殺,中了操盤手的計謀。
到現在為止,他很佩服那個操盤手,可以操控整個大局,並且成功攪亂這個局麵,讓棋盤上的強者對決,廝殺,最後她隻需要收拾殘局。
他其實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師父告訴他,青州以前有四大勢力,後來最強的東邊勢力被其他三方聯手滅了,師父說從那以後東邊就再也沒有人敢撐起那片天空,好像誰惦記東邊的勢力誰就會死,很多人說姓任那一家陰魂不散。
楚銘揚根本就不相信陰魂不散這種說法,他在懷疑,是不是姓任的那一家人還有活著的。
會不會是任家的後人在搞鬼。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舅媽姓什麼,隻知道舅媽是滴血的玫瑰,那麼滴血的玫瑰又有什麼身世。
最關鍵的人就是舅舅,舅舅是唯一一個將滴血的玫瑰變成普通女人的人。
“銘揚,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舅舅,我其實什麼也不知道,隻是猜測,我記得以前師父告訴我,幾十年前青州有一大家族,那個家族十分強大,後來引起其他三大家族嫉妒,後來任家一夜之間毀滅。”
當楊修年聽到外甥這麼說的時候,他怔住了。
這件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居然還有人記得。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十五歲,正準備去當兵,有一天晚上,青州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說人家被滅門了。
他正是年輕氣盛,好奇心又很強的時候,所以他搜集了很多關於任家被滅門的信息,其實真實的事情並非像傳聞的那樣。
很多傳聞都是傳來傳去就變了味道,真實的一麵也就被傳聞掩蓋了。
他一直沒有對外甥說過,在幾十年前,他老楊家也是三大勢力之一,然後是楚家,魏家,再就是最強大的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