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哼…白墨權,你敢如此煞我麵子,我也讓你不好過。”白墨權誰的特別死的時候在他的房間響起了一道女聲,而這道女聲說話的語氣裏充滿了滿滿的恨意。
“額……”那個女子說完就抽出別在腰間的匕首插向了白墨權的腹部,白墨權發出了一聲痛聲,隨後那名女子離開了,留下白墨權一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很奇怪的是,不論白墨權怎麼拍旁邊的無影邪,無影邪一點反應都沒有。
【第二日早晨】“墨權,你怎麼回事?沒事吧?”無影邪不知道為什麼,一起床就感覺頭像是被人用石頭狠狠地砸下去似得,隨後就聽到身旁的白墨權虛弱的呻吟聲。
“快…快叫人。”白墨權看到被自己叫了一夜的無影邪終於醒了過來,虛弱的叫了一聲後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額頭上,已經不知不覺中擠滿了汗水。
“影,快進來,墨權受傷了。”無影邪聽到白墨權這麼說趕緊跑到樓下客棧的大廳看到聞人影就叫了聞人影趕緊上樓看看白墨權的傷勢。
“居豪,把這個給墨權的傷口敷上去,前輩,麻煩你用戰氣為墨權療傷,他這個傷口是讓人用戰氣所傷。”聞人影帶著安澤溪眾人一進到房間就看到白墨權得手捂著腹部,瞬間就明白了白墨權的傷口在何處,趕緊走近為白墨權檢查傷口後從空間中取出安曦暖當初給他的藥丹,隨後一邊說順帶看了一眼白月後什麼也沒說。
【安曦暖、堂子傑】“堂子傑,你不要忙活了,陪我出去走走吧。”安曦暖現在的情緒很穩定,甚至已經到了可以跟堂子傑一起好好交流的境界了,這兩天,堂子傑一直在親自下廚為她準備三餐,雖然常常做的有些讓人難以下咽,但是這些都是堂子傑的努力,她也一直都是看在眼裏感動在心裏。
“好,楚鑰,你趕緊去將廚房收拾幹淨,一會兒我還要再回來繼續做飯呢,曦暖,你小心一點。”堂子傑聽到安曦暖主動跟他說話立馬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到安曦暖的身邊扶著安曦暖生怕安曦暖磕著碰著一丁點,然後叫來楚鑰吩咐道,隨後兩人在楚鑰的不舍眼光中離開了。
“堂子傑,你說…你做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安曦暖跟堂子傑走在結界的小道中,安曦暖轉過頭看著跟自己並肩而行的男子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滿滿的思念,畢竟一個冬天都快過去了,也好久沒有見到聞人影與安澤溪眾人,難免會有那麼一點思念。
“隻要你開心,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值得。”堂子傑沒有轉頭看著安曦暖說話,而是看著前方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說道,確實,在他的心裏,安曦暖已經不知不覺的入了他心裏的最深處,就算是讓他做什麼都值得。
“堂子傑,其實你沒必要為了我做這麼多。”安曦暖知道堂子傑的意思,她特別想告訴堂子傑,其實她的心已經在聞人影的那裏深深地紮了根,已經離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