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蜷縮著,淩亂的發絲擋住了她的臉龐,他輕輕撥開。凝視半響,伸手把她撈入自己的懷中,她的身體冰冷僵硬,讓他心裏不由一緊,急忙打橫抱起她回到自己住處。大張旗鼓的找來大夫替她診脈,熬藥……
一係列事情做完了後,已經是寅時了。他擠進榻上,摟著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其實赫連奇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些,當他還未想明白的時候,已經做了。
烏雅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的傍晚了。屋內炭火靜靜的焚燒著,暖了一室,她支撐著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她感覺涼涼的,才驚覺在自己一絲不掛。視線與靜靜坐在一旁的赫連奇對個正著,烏雅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其實,他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除了以一種占有的姿態摟著她睡覺,親吻她,似乎他沒有再進一步了。她很明白在以前的許多次裏,她隻要表現出了僵硬,他便不願意碰她了。
“穿上衣服,然後吃點東西。”
烏雅不動。
他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怎麼,還讓本王回避不成?”
烏雅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於是背過身子去穿衣服,光滑的背脊在他的視線下一覽無餘,他忽然覺得有些熱,起身便要掀簾出去,卻聽見“撲”的一聲悶響。側頭卻見她軟軟的伏在了榻上。
“我幫你。”
赫連奇輕輕的攬過她的腰,為她穿上衣服,視線卻停留在了她肩背上的一處明顯的掐痕上。冰藍色的眸光轉冷,久久沒有動作。
她譏笑起來:“難道老族長請你來沒告訴是怎麼抓住我的嗎?”冷嘲熱諷,狠狠的把這一時的溫情擲於地下,“若是沒有那個礙事的人,我會自投羅網麼?”
他自然是派人打聽了情況的,而那個敘之劍也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了。半眯起眼睛湊近她,手緩緩上移,卡在她的頸脖處,低聲威脅道:“怎麼,還想逃?”
“為何不逃?”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