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睛,手指間一催力,把箭返了回去,隻聽撲通一聲,那放箭之人已經倒下,不知是死是活。“手別抖了。”
“你以為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九日為霜之毒,你足足扛了個把月,也是個人才。”
夜風中有幽幽的香味散開,鳳七凜胸中一痛,但那疼痛感又立即消失了。
他沒有在意,隻是吸了口煙,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的命不值錢,是生是死我也不在乎。可我不覺得有人能有本事取了它去。”
話音剛落下不久,原本團團圍住他們的神射手便一一栽倒,取而代之的十來個黑衣人,手持各類武器,或站或蹲在那裏。
這些黑衣人姿勢隨意,沒有向方才神射手一般嚴陣以待,甚至連一絲殺氣都沒。
但這隨意之中,卻讓人感到一股強勁的壓迫感。
“七殺閣可不是任由你們拿捏的。”
難道沈墨以為他不會留後手?
七殺閣不僅地點隱秘,成員行蹤飄渺。他們很少被積聚一起,平日與常人無異,又各有的一番生活。
若有任務,都是閣主下令,丹青來傳消息。而七殺閣的地址所在,更是固若金湯,況且狡兔三窟,被人一窩子揣了這回事似乎不可能。
雙方對峙,沈墨神色莫測,雖然神射手全部被製,也從容淡定,絲毫沒有驚慌。
鳳七凜緩緩吐出了一些煙霧,“你那九日為霜之毒,忒不中用。”
雖然不能跋山涉水去遙遠的匈奴草原取那草藥,他卻找到了一個可以代替的。效果異曲同工,就是見效差了些。
沈墨臉色一沉,眼中驚訝卻沒有多少。
“那你吐血什麼的,都是裝的?想不到你也喜歡玩這套。”
“本來我也不屑為之,但想起你臉色會是怎樣,就隻覺得很興奮。”
“那你現在感覺如何?”沈墨眼底忽閃了一下。
“還不錯。”
“鳳七凜!”
這時,突然一聲怒吼如平。驚雷響起,似乎已經暴怒的無法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