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馬車裏麵的女子,一動不動,似乎早已沒了聲息,卻美得驚人,難以用語言去形容。沈描記憶中的那個烏雅,分明不是這個樣子啊。
赫連奇聽了這話,眉間的糾結平複了一些,也跳上了馬車,把烏雅半摟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餘光又注意這沈描,若是那解藥有問題的話……
“唔……”
女子嗚咽了一聲,身上的寒氣漸漸少了,臉上的青灰褪去,雖然還是慘白的毫無血色,但是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赫連奇有些感激的看向沈描,眼中被狂喜之情塞滿。
原本他以為已經無望。隻不過……
他嘴角一勾,“看來烏雅與你相識的時候並非真容,嘖嘖,還談什麼奪愛之恨?少來了,你連她真容真不得知。”
沈描氣急敗壞的磨牙,口齒利落的反諷:“沒準兒是為了躲什麼人呢!”
這句話本是無心之說,逞一時口舌之快,不料卻剛好戳中了赫連奇心中痛處。
見赫連奇不說話了,沈描挑了挑眉梢,衝他齜牙道:“難不成,是真的?”
沈描摸著下巴,眼珠子轉啊轉啊,就想著怎麼把烏雅給拐走,忽的聞到了一些異樣的味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撲到在了馬車裏麵。赫連奇哼了一聲,剛不知道在想什麼壞主意呢,但是別打到他的頭上來。
赫連奇抬腳把沈描踹下馬車去,果斷的過河拆橋,吩咐道:“把這少年好好安置到明月樓裏麵。我們……”
不行,他還沒和她解釋,她還沒有原諒他,若這樣帶了她走,將來定會怪罪於他……還是暫時留下來,順便先把仇給報了!
烏雅體內的毒性穩定了下來,人卻未曾轉醒。
赫連奇心中又有些不安了,尋了一些大夫看了後,卻說要把餘毒全部給清理幹淨才行。
赫連奇派人快馬加鞭回匈奴去帶草藥,順便把深藍那個女人給帶來,那女人可是用毒高手。有她在,一定事半功倍……
夜深了,赫連奇同侍衛們一起烤了野兔吃,又端了一些清粥,想上馬車喂烏雅吃一些。
打開車門,裏麵卻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