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描的說服下,烏雅答應了先去他府中暫住,吃過之後,她在酒樓下麵等沈描雇傭馬車來。
忽然下起了綿綿的細雨,好像騰起的淡淡的煙霧,街道盡頭的地方,一身玄衣的人騎著馬緩緩而來。那張比中原人深刻的五官更加菱角分明,多日不曾刮過的胡須紮拉,卻不顯得邋遢,反而更添了一些野性的強悍。
她剛想叫住他,玄衣的赫連奇便從她麵前徑直而過,似乎沒有認出她來。
她揪緊袖口,僵硬的站在那裏,眼角的餘光已經看不見他那身玄衣了。張了張口,最後卻把那個名字咽了下去。
現在更像是衝動之後的反省,到底該不該叫住他?叫住他了後,又能做什麼?為什麼他認不出自己,心裏會那麼痛?
怔忪之間,腰間傳過了一個強硬的力道,把她往上抱起。驚呼脫口而出,她已經穩穩的坐落在了馬背上,被緊緊擁進了懷中。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若我認不出你,你是不是就與我擦肩而過了?”
烏雅眼角一酸,淚便湧了上來,不由緊緊的環抱住他結實的胸膛,貼近他有力的心跳,心安了許多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我怎麼會認不出你呢,不管你是什麼模樣,我都能認出來的。你相信嗎?”
她嗯了一聲。
“我們回草原可好?”
這裏不三不四的人太多,總想著拐走他的烏雅。冰藍色的目光掃過站在不遠處的沈描,勾了勾唇角。
這不,不三不四的人,還守在那裏呢!
不等烏雅回答,他猛地一扯韁繩,掉轉了馬頭就朝城外飛奔而去。
不管了!不管她答應還是不答應,先帶回去再說。再呆在這裏的話,不三不四的人又上門來,那就太難辦了。
沈描站在遠處望著帶著烏雅迅速消失的赫連奇,氣急敗壞的一掌劈了剛買的馬車。就隻是那麼一步之遙了……
這奪愛之仇,他追到草原也誓不罷休!
赫連奇摟緊了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終於,她又回到自己身邊來了。把所有的寵愛和情意堆到她的麵前,然後……
執手到白頭,一生一世也不休。
此情配天。
(第二卷·情債-完)【正文完】
雖然此文隻發了一個月,但我從去年三月就開始寫了。當時很喜歡強取豪奪的故事,所以塑造了赫連奇這樣的人物。
看來虐文還是不大適合我啊,下一篇文不會寫虐了,重新回歸我的輕鬆曖昧向。感謝一直陪伴我,鼓勵我的朋友,阿中會寫出更好的故事回報大家的!
下麵會放出一些番外,七爺的,深藍和亦,沈描的,還有奇和烏鴉的婚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