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搜了?我翻完一樣告你,真以為自己說的話就是放p,不用負責任了?大多像我這樣的三德四美五好的有為女青年,就是被你這樣沒有證據,還愛汙蔑人的人害死的。”
三德四美五好?要不是場景不對,鍾悅幾乎要笑出聲。
“你……”那女生氣得渾身發抖。
夕染哼了一聲,臉上紅紅的,一副被氣的不輕的樣子,將桌上的情書拿在手裏,直接將書包和課桌裏的東西倒出來,除了學習用品和零食,其餘什麼都沒有。“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幾乎所有人都被震住,鍾悅蹲下身幫著收拾,夕染沒管自己丟在地上的東西,轉身離開教室。
出門正好看到送夏洛回教室的冬至,她臉色猛的一變,怒氣消失,笑著湊過去,變臉速度之快,令人驚歎,“學長,送夏洛回教室呀,早上借了你一個信封,現在還給你。”
將信遞給冬至,夕染目含笑意,大步離開。
冬至拿著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看著夕染的背影,頓了好一會,才收起來。
夏洛眨眨眼,看了看夕染的背影,再看著身邊的冬至,總覺得兩個人之間怪怪的。
似乎有一些曖昧。
可是劉小雨昨天不是說開玩笑的嗎?難道真的準備追冬至哥哥?
夏洛想不通,看著冬至問道:“冬至哥哥,你和小雨很熟嗎?”
“啊?”冬至愣了愣,不知道怎麼回答,耳尖微紅,“沒有,你教室也到了,我先回去了。”
冬至說著,匆匆離開,褲子口袋裏的信,仿佛有溫度一般,滾燙滾燙的,要燙進他心裏去。
夏洛咬著下唇,在外麵站了一會,冬至哥哥這個表現,看著是有情況呀。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她心裏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失去了。
“瞎想什麼呢?”夏洛甩甩頭,長呼一口氣,進教室。
叫律師什麼的,當然是唬人的,她有那個閑心,也沒那個閑錢。
偷錢包而已,多大點事,抓住那個人,蒙頭暴打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偷了。
到了小賣部,夕染買了一些零食,然後叼著雪糕,晃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教室,此時她的課桌已經被鍾悅收拾好,之前指責她的女生看到她,眼神縮了縮,還以為她出去,真的去找律師了。
教室裏亂糟糟的,少數幾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餘下的人都圍著夏洛,大多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目光中散發著看好戲的光芒。
鍾悅在幫夏洛說話,轉頭看到夕染,見她沒什麼事的樣子放下心來,指著夕染的桌子挑眉,仿佛在說我收拾得整齊吧。
夕染點點頭,看著夏洛那邊。
一邊是眾人的指責,一邊是夏洛的哭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形成一道交響曲。
“我沒有,不是我偷的,我下課就去吃飯了,也是剛剛才回來的,真的不是我偷的。”夏洛不停的解釋,臉上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她是真的委屈,她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的錢包會在她課桌裏。
“不是你偷的錢包怎麼會在你課桌裏?它還能長了翅膀不成?你說謊也不打個草稿。”
“就是,就是,你就不要狡辯了。”
“像你這樣的人,以後到社會上,也是敗類。”
人贓並獲,沒有人去聽夏洛解釋,眾人七嘴八舌,說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你們說夠了沒?夏洛都哭成這樣了。還有你林佳,積點口德吧,剛汙蔑小雨,現在又來罵那麼難聽的話,得誰咬誰,你屬狗的呀?”鍾悅瞪著眼,正義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