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煩啊,人家要睡覺了。”夕染打著哈欠,閉上眼睛。
“……”他有點懷疑她是不是裝醉,關鍵的想聽的硬是不說。
陸銘有點不死心,“說完再睡。”
“你是個笨蛋。”夕染不想睜眼,被迫睜開,瞪著陸銘。
水潤的眼眸,清晰的映照著陸銘的臉,仿佛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陸銘心跳驟然變快,“沒讓你罵我,你……”
夕染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壓,“別吵。”帶著果香的唇,準確無誤的落在那溫熱的唇上。
一觸即分,她擰著眉頭,推開了陸銘,“走開,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不是我願意的。”陸銘說著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丟在一邊的地板上,小朱雀在口袋裏睡得好好的,突然落在地上,還以為夕染發什麼瘋突然丟它。
它從層層卷起來的衣服中冒出頭,看到自家主人一臉做錯事的模樣去拉壞女人的手。
它覺得這場景有點少獸不宜,從衣服裏鑽出來,邁著小爪子出去。
“你人品不好。”
三次提到人品,陸銘有些哭笑不得,分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還是順著她的話說,“好好好,我人品不好。”
“人品差會傳染,以後不準碰我。”夕染接著說道。
“不行。”喜歡的人不讓碰,這叫什麼事,這點說什麼都不能答應。
夕染癟嘴,“你不愛我了,你還凶我,不要你了,我要出去找小哥哥。”
陸銘黑著臉,找小哥哥?還真敢說,剛才玄玨是誰還沒理清呢。
“你先說玄玨是誰。”趁她喝醉,剛好套套話。
夕染頓住,而後坐起來,眼睛看著天花板,一臉神傷。
就在陸銘以為她要說出什麼傷感的話,說是她曾喜歡的人的時候,她卻迷茫的看向自己“他是誰呀,是個著名的畫家?”
“……”所以她剛才就是隨便的說了一個名字氣人是吧。
可自己為何會有熟悉感?
心頭微微歎了口氣,也不再強求她說喜歡自己,“好了,睡吧。”就當玄玨是個著名畫家好了。
夕染乖順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陸銘在床邊坐了一會,給她拉上被子,才關了床頭的燈出去。
第二天,陸銘早早起來,原本是打算給夕染做早飯,但一想到自己的廚藝,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樓下坐了許久,夕染都沒有下來,他才站起身去她房間找她。
簡單的房間裏空空如也,哪裏有半個人影,他這才發現,他似乎一早上沒看到小朱雀了。
這一人一獸怎麼總是亂跑。
陸銘自然不會知道,夕染昨天半夜就出去了。
喝了不少酒,夕染半夜嗓子幹得不行,迷迷糊糊的起身摸到樓下,在廚房裏倒了一杯水,出來就在客廳裏撞到了人。
宋雅莉晚上拉肚子拉了三個多小時,好不容易不拉了,睡在床上都念念不忘那副手銬,等到夜深人靜,她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的避過軍區大院裏的巡邏警衛,跑到了陸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