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拉開,一張蒙著黑布的臉映入眼中。
他還沒看清人是誰,就暈了過去,司馬青天鑽進馬車裏,將容清風摟在懷裏,手探下去。
摸到那男性特有的東西,他擰著眉頭,還是有些不相信,把油燈擺在一邊,他扒了容清風的褲子。
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東西,尺寸比他的還大些,他盯著竟有些入神。
那夜的恥辱他怎麼都忘不了,他被好幾個人按著,他們輪流進入他,過程很痛,到後麵卻有著極致的愉悅。
那是和進入女人的感覺不一樣的。
看到這東西,他突然還想再試試。
這個想法嚇了司馬青天一大跳,他可是男人,竟然會有這樣惡心想法。
可是想法一出,他怎麼都按捺不住,心頭總有些躍躍欲試。
最後他抱起容清風從馬車離開,找了一個沒人的破廟將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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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妖在知道夕染不是妖妖的時候,去酒館買了好幾壺酒,他坐在包廂裏一壺一壺的往肚子裏麵灌,眼底眉梢是掩飾不住的憂傷哀愁。
他打了一個酒嗝,“嗝~妖妖,你在哪裏?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別讓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眼淚從他精致的眼眶中滑落,他將手中的酒壇子猛的砸到了地上。
酒壇子摔到地麵,發出清脆的一身響,在樓下正收拾桌子的店小二歎息一聲。
也不知道樓上的這位爺是受了什麼刺激,在他這裏喝了一天的酒了,時不時的摔個酒壺,就算是有銀子,也沒見這麼糟踐東西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夕染時不時的起身在房間裏轉悠,身上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莫臨淵被迫睡在一邊的軟榻上,看著夕染的眼神十分委屈。
這才新婚第二夜,她就趕自己睡軟榻。
看著她僅僅穿著單衣的曼妙身姿在自己眼前晃悠,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媳婦兒,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就雙修吧。”他坐起身,目光灼灼的盯著夕染看。
雙修之後就不用擔心睡不著了。
夕染停下腳步眯著眼,她似乎找到了那種不適的感覺是什麼了。
容清風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一般來說雙生子之間是存在感應的,有的時候兩個人在不同的地方,還可能出現動作同步。
她現在又沒有出什麼事,隻能是容清風出事了。
她揉了一下頭發,心裏暗道了一句麻煩。
夕染沒理他,莫臨淵穿上鞋子走過去,“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裏不舒服?”難道他昨晚用力過猛了,傷了她了?
“我煩躁,你別理我。”夕染白了他一眼,過了一會身上升騰起一股燥熱,她咬了咬下唇,去拿了衣服穿上。
“媳婦兒,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裏呀?”莫臨淵也跟著夕染一起穿衣服。
這個時間了,外麵肯定不安全,他怎麼都要陪著去。
“嗯~”她哼了一聲,聲音嬌媚得讓人骨子酥麻。
莫臨淵沒有旖旎的想法,拉住夕染,她這一聲太不正常了,像是被人下了藥一樣,今天她一天都是在房間裏,應該不會接觸到那些髒東西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