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講過程中,夕染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她抬眸看過去卻沒有看到人。
夕染也沒有多在意,演講完畢,立即離開了禮堂。
從禮堂出去,夕染又感受到了注視,那視線中沒有惡意,她回頭依舊看不到人。
夕染微微擰著眉頭,很少能有人讓她找不到的,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盯著她?
夕染往那感受到注視的方向走,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找不到人,夕染也不多作停留,去停車場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明柯,把學校監控給我傳進電腦裏。”
雖然剛才沒有找到人,但不代表監控拍不到。
【好噠,姐姐,請稍等。】
回到家,夕染將車開進車庫,這才抱著電腦左右翻看。
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夕染把電腦丟在一邊,這個位麵難道有鬼?
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靈氣,這樣的靈氣濃度,不足以蘊養靈魂。
也許是感覺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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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染按著身主的原計劃時間上了飛機。
也不知道身主想的什麼,給自己訂了一個經濟艙。
小小的艙室,每個位置都是滿的,明明就不會超載,都讓人感覺到一種窒息的擁擠。
夕染在空姐的指引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的位置是靠窗戶邊上的,身邊的位置還沒有人坐。
在位置上坐好以後,夕染拿出墨鏡架在鼻梁上。
陽光照耀在她的臉上,美好的如同一副畫卷。
美人如畫,畫似美人。
等了有一會,身邊的位置才有人落座,那人一身黑衣,戴著墨鏡口罩,怎麼看怎麼像犯罪嫌疑人。
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不是潘涼。
一個要引起身主注意的人,不會那麼猥瑣。
夕染對這個人沒有什麼興趣,收回了視線看著窗外。
過了一會兒,飛機起飛,夕染回頭看了看,這些人裏麵並沒有潘涼。
奇了怪了,不是說好同一班飛機的嗎?
她現在說要下飛機,會不會被人打?
想了想,夕染還是放棄了這個作死的打算。
她將椅子下放了一些,躺在上麵閉目休息。
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年偏頭看了身側的女孩一眼,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夕染兀然睜開眼睛,隔著兩層墨鏡,少年仿佛都能感受到那雙藍墨色的眸子給人帶來的巨大壓力。
他趕緊收回視線,正襟危坐,並把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仿佛這樣就能擋住那股莫名的壓力。
夕染取下墨鏡,看向身邊的人,“你盯著我做什麼?”
那種打量的目光,想忽略都不行。
少年又往後縮了一些,都快蹭到坐在他另一側的人身上,那人推了他一下,“喂喂喂,幹嘛呢?想吃老娘豆腐呀?”
夕染把人拉回來,冷冷的眸子看向那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立即噤聲。
嚇死個人,一個小姑娘眼神怎麼這麼冷?
少年看著夕染拉著他的手,像是觸電一般,慌忙把手抽回去,把搭在身前的圍巾包住頭。
夕染:“……”什麼情況?
她的手是病毒嗎?
突然飛機一晃,少年臉上的墨鏡掉了下來,露出一雙猩紅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