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原來是空工作室的成員,也是一眾成員裏和楚相處非常好的一個,工作中彼此支持自不用,生活也是經常一起喝大酒侃大山,隻是讓楚很意外的是在工作室遭遇魏宿城事件後,阿宏是最堅決離開也是將錢算得最清楚的一個。
雖楚已經不是原來的楚了,但聽到這個名字依舊覺得惡心,更別要重新一起工作了。不過,他也知道沈磊和這人關係一直不錯,也不好得太直接,但態度必須直接,臉上的冷笑成了苦笑:“在同一個屋簷下工作,默契和愉快是最重要的,我想大仙、駿哥還有佟童和我一樣,多少會覺得別扭。”
沈磊聽到楚的話,長長吐了一口氣,他如何不知道阿宏要回來這個想法有多荒謬,自己問過了,甭管答不答應,也就算是盡力了。
“楚老板,有空嗎?喝點。”
正在此時,樓下傳來了一個聲音,正是去而複返的SUSUAR經紀人王珺。
“當然,馬上來。”
楚應了一句,對沈磊抱歉一笑:“我先走了。”
匆匆下了樓,見到王珺一個人,有些好奇,問:“今兒怎麼想到請我喝酒?”
“《戀人未滿》火了,你又幫忙製作專輯,我作為經紀人,怎麼的也都得請你喝杯酒。另外,還有事兒找你幫忙。”王珺指了指周遭,“這一塊你熟,就在這一塊的話,地兒你找,或者去別的地方。”
“附近就有一個地方不錯,也適合聊,走過去大概五分鍾。”
楚領著路,隨意聊著,轉了兩個彎就到了一家酒吧前,嚴格來,更應該叫“酒館”,單從外麵的裝修看來就是特古風的風格,隻是這酒吧的名字有些別扭。
“歡伯組的局?這是店名?老板叫歡伯?”
“歡伯是酒的一種挺偏的別稱,至於老板嘛,名字裏倒是恰巧帶了一個歡字,也特喜歡別人叫他歡伯。”
“這樣的啊。”
王珺還看到店門口放著的一塊黑板特有意思,一般店門口的黑板都會寫上特色菜或者特色酒水以及一些活動,但這塊上麵是一組對話:
——爸爸,為什麼孩子不能喝酒啊?
——因為孩子即使不喝酒也可以很開心啊。
王珺有感觸:“這黑板挺紮心的。”
楚由衷感歎:“而且這字還特好看特有味道!”
可不嘛,這黑板上的字就他寫的,至於內容嘛,則是搬自原世界。
“這樣的句子配上這樣的店名,別有一番風味。”
王珺走進清吧,對於裏麵的裝修和格局觀感很一般,因為在帝都這樣裝修的酒吧沒有一百家也起碼有八十家,沒什麼可新鮮的,倒是對正在唱的歌有幾分喜歡,很“職業病”的認為聲線不錯旋律不錯歌詞不錯,隻是再一看這演唱者,好嘛~那一頭長發一身“彩虹裝”一臉騷/包樣兒,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楚在邊上哈哈笑著了一句:“喏,這就是老板歡伯。”
“嗯……挺別致。”王珺也實在找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楚找了位置坐下,叫了店員過來,問了王珺意見點了一些酒和菜。
“你常來這家店?”
“嗯,和這老板是多年朋友了,大學就認識了。畢業後都算是從事了和音樂有關的工作,他比較特殊,開了家店自己唱自己的,按他的話,這整個音樂圈子就他最自由最牛比,想唱什麼就唱什麼,完全不用管聽眾,甚至聽眾要是嘰裏呱啦他還能給趕了!——不然生意應該比現在好哈哈哈。”
“挺不錯了,這個點就有這麼些人。他這酒吧除了他應該還有別的駐場歌手吧?”
“沒有駐場歌手,倒是有經常不知道被他從哪拉來的歌手唱幾首或者幾的。”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閑聊著,從眼前所見很順利的就聊到了音樂上。
這段時間接觸,楚自然也知道了這王珺原來也是音樂學院出身,隻因種種原因陰差陽錯沒有當成音樂人而是成了音樂人的經紀人,不過她在音樂上的一些見解與造詣還是多少給她職業生涯帶來一些便利的。除了SUSAR之外,她還帶了好幾位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