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瑩瑩指著他說:“你安什麼心呀,不會有什麼好的法子與我分享吧,你小子輸了一次,肯定不會安什麼好心來的,想巴不得把我吃了不成,我撩你也不敢對我怎樣?”她恨恨說道。
“我哪敢啊,你都知道我來求學的,哪有心思想別的啊,專心學習唄!”
“哈哈,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你小子也別動歪腦筋,免得讓我打你的那顆豬腦袋!”
“哎,你真的敢打我頭啊,不怕我還手嗎?”他納悶地說道,懷疑這女生敢對他如此狂妄,心裏有點顫抖,自己人高馬大的,還給她欺負,這哪有說理的份兒。想著這事有點後悔莫及,不該讓她同自己一起去學校,當什麼導向啊,明明在欺負我一個新來的男生。
藍瑩瑩正因自己的聲音壓過了這男生的聲音,知道他不敢發怒而動粗,不敢惹事生非,硬要說不怕他,因為你已經輸給我一次了,必須承擔責任,要麵對現實吧!當然你就不能還手打我了,男人打女人不是好東西,你隻有乖乖的聽我的調遣,聽候發落吧!”
“說什麼啊,不算不算,我沒有輸給你啊!”他不服氣地說這話。
藍瑩瑩暗暗高興,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不甘心情願的輸給一個弱女子,感到自己好像打勝一場仗了,而對他慢悠悠的把題目說了一遍,又觀察他的目光。過一會兒,藍瑩瑩緩一緩氣說:“喂,真的不敢賭了,我看你一點也不像個男子漢!”
“你愛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搭我的車,我還沒向你要車費呢,就說我輸了?”
藍瑩瑩一聽他說要收車費,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想一口把他吞噬了,恨恨地說:“收車費行啊,你賭輸了給我,該怎麼算啊?”
他擰頭回來看了看對方說:“算什麼啊,我不是說了嗎,不算,也沒輸給你!”
路上,藍瑩瑩的話多了起來,像挺機關槍一樣突突響,她就想激怒對方,看對方有幾斤幾兩,看對方死都不認帳,又覺得很好笑,自言自語。
而林春雨沉默不語,隻顧開自己的車,反讓藍瑩瑩得寸進尺,得意忘形。
忽然,藍瑩瑩笑了笑,伸手拍了一下林春雨的後腦勺說:“喂,真的有那麼小氣啊,咱們這一路上不說話,走錯路了,我也不說,看你求不求我,想收我的車費啊,門兒都沒有?”
林春雨愣住了,想當初就不應該和她一起去學校,現在讓他下不了台,也隻好硬著頭皮麵對這一切了。
他沒防備藍瑩瑩再次拍他腦袋,擰頭看了看對方,想說什麼又不說。還是藍瑩瑩主動的對他說:“怎麼了,不想和我說說話嗎,我真的有那麼討厭嗎?”
林春雨理直氣壯地說:“討厭,打司機不對,快向我道歉吧!”
“喂,你想得臭美了,我為何要對你道歉啊,你應該向我道歉才是啊!”
“刁蠻!”
“還有呢!”
“刁蠻!”
藍瑩瑩擰頭盯住他說:“再說一遍!”
“我怎麼不敢說啊,刁蠻,刁蠻!”他連說兩三遍。
“好啊,你們說了三遍了,我得要敲你腦袋三下了!”
“幹嗎啊!”
“不幹嗎,這是給你懲罰!”
“喂喂,真的要敲啊!”
“嗯!”藍瑩瑩抬起手,舉得高高的,那個動作讓林春雨驚訝,不得不用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林春雨就是不肯認輸,又不知道怎樣對付這個蠻不講理的臭女人,她口口聲聲說我輸了,猜不出她的問題?
他一邊開車,一邊細想:這臭美女說不是來讀書的,又不是來相親的,難道她來看朋友,還是到學校來打工啊?自己連猜幾次都不對,腦海裏一片空白,一點都找不出答案。
“喂,說話啊!”
他還在想一個問題?
“她不至於就帶著一個簡便的行李箱去學校啊,又說自己不是學生,學校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她打工的。她一個女孩子,白皙肌膚,皮細肉嫩的,難道她還有別的企圖嗎?他在腦海裏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她含情脈脈的瞟一眼,又輕輕的對她蔑視冷笑地說:“你除了不承認來讀書的,你年紀輕輕的,不會是個逃犯吧?”
突然,他惡意地開了不該開的玩笑說:“你……你不會看中了我……我的車子吧?”
藍瑩瑩一個手指頭戳了林春雨的額頭說:“切,想臭美啊你,我是罪犯嗎?”
林春雨摸了摸被戳的額頭,說:“哎呀,你不是罪犯,又是什麼啊?”
藍瑩瑩怒著小嘴說:“我警告你,再說我是罪犯,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切,我見義勇為,為民除害呢,怕你啊,八卦婆!”
“哎唷,你怎麼敢打人啊,沒看到我在開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