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看著燕老九在地上掙紮,呻吟,最後在痛苦中停止呼吸,她似乎很享受整個過程,那張五官分明如雕像般的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
“居然隻撐了這麼久,江南的漢子還真是沒用。”在確信燕老九已經一命嗚乎後,女人不禁頗為失望地歎了口氣,似乎是嫌對方受折磨的時間太短,她緩緩來到屍體前,從懷中掏出一朵事先雕好的蘿卜花放在了床邊,那是一朵白色的菊花。
“蕭毅,下一個就輪到你了。”女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怎麼樣?”
“門口與四周都沒有什麼異常。”
“不可能啊,就算再這麼不願引人注目,不可能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吧?”
“也許根本就不需要,假如不說誰能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藏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既然根本就不會有人來,自然也不需要嚴加防守。”四更天,蕭毅與李繼先趴在房頂上監視著對麵的小院,很普通的布局,三間平房坐落其中,其中較小的一間應該是住人的,而另兩間較大的應該就是燕寶根所說的倉庫,這一帶雖然也有居民,可地處偏僻,人家又不多,假如不是有人指點真的很難找到。蕭,李二人觀察了半天,似乎都沒什麼異常,天就快亮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終於蕭毅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啪”問路飛蝗石正好擊中了小屋的窗戶發出一聲脆響,屋裏並沒有動靜。
“啪!”又一顆,這回裏麵的燈亮了。
“這大半夜的也不讓人清靜。”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一人,或許是因為好夢被攪,嘴裏罵罵咧咧的。
“老六,外麵怎麼回事?”屋裏似乎還有一人。
“什麼事都沒有,八成是阿貓阿狗什麼,這鄉下地方什麼玩藝都有。”
“沒什麼就早點睡吧。”
“你先睡吧,我再看看。”漢子話音剛落,一轉身眼前忽然閃出了兩條人影,他剛要喊,身上的八處大穴幾乎同時被人給封了,盡管是對方倆人同時出手,可如此快捷的動作依舊是當世罕見。
"老六,外麵什麼動靜?"屋裏那人似乎聽到了什麼,於是問道.
蕭,李二人使了個眼色,快步來到屋前,李繼先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裏那位正躺在被窩裏,此時嚇得立刻翻身坐起,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繼先的飛刀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
"不許動,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李繼先厲聲喝道.
床上這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乖乖聽話.
"這裏除了你們還有別人嗎?"
"沒了,值晚班就我們倆,其他人要到明天早晨才會來換班."
"倉庫裏都放了些什麼?"
"這個不清楚,我們也是被人雇來的."
"不清楚?你們瞞得了旁人還想瞞過我?剛才那個瘦子看身法明顯就是雁蕩派的,至於你被窩裏那對鴛鴦刀不會是用來暖被窩的吧?"
那人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頓時一驚,可嘴上卻依舊在逞強:"我們倆個確是會些武藝,故而才被人雇來看守,都是經人介紹,我們也不清楚對方的來曆,至於倉庫中究竟裝的什麼更是無從得知,無非是賺一份辛苦錢.
"還要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李繼先聞言一陣冷笑,接著忽然手起刀落,竟然當場將那人的耳朵削下一塊,疼得那人頓時是嗷嗷亂叫.
"別動,聽清楚,大爺我們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你要識相就乖乖配合,否則大爺將你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那人此時如何還敢反抗,隻好求饒道:"二位壯士饒命,小人配合就是."
"說,你倆究竟是誰?"
"小人姓馬名雲,江湖人送綽號"花刀太歲",外麵那人姓李,名開,大家通常都叫他老六,確實出身於雁蕩派,人稱"活吊客",我們都是黑龍會屬下."
蕭,李二人聞言頓時換了個眼色,心說果然連他們也參和進來了.
"那你們跑來這裏幹麼?"
"詳情我們也不清楚,上頭隻說要在南京辦一件大事,故此把我們派來看守."
"除了你們還有些什麼人?看守總共有三班,十二人,每班四個人,除了我們一夥之外,魔教與白蓮教也各派了四個人.原本是大家輪班,可今天上峰突然說有急事故而臨時抽調走了倆個,如今就剩我們倆."馬雲邊說頭上不停的流汗,耳朵上的傷口依舊在流水,蕭,李見狀覺得他似乎不像在撒謊.
"那倉庫裏裝的是什麼?"李繼先提到了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