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一揮手道:“我等臨時奉命,尋查宮牆四周,上頭命令不敢懈怠。”
“奉誰的命,又得誰的令?護國將軍受傷根本不可能下此命令!你們莫不是大夜奸細?”
說書先生步步緊閉,隻待確定,幾十手下立馬會蜂擁而上。並不是說韓冰等就怕了這些人,隻是一但交手,勢必會引起被團團圍困,再說對方不可能坐等著你去殺,很可能會先傳信出去。
“誤會、誤會,諸位切莫衝動,先生還請借一步說話。”韓冰獨步上前站在一邊,說書先生見手下人多,也不畏懼,隻是上前兩步就不動了,韓冰隻得走到他身旁。
用手遮住說書先生的耳朵,小聲說道:“護國將軍不但受了重傷,而且還中了劇毒。中毒之事屬下本不應多說,可先生為將軍心腹,我想將軍也不會怪罪。這不叫我等往西宮而去,吩咐在牆外守護。”
說書先生半信半疑,石岩受傷中毒,他當然知道,但除了親近之人知道外,消息都已經封鎖。還有一種可能,這九人就是石岩要抓的人,立馬意識到危險,隨時準備抽身後退。
裝著原來如此,一臉恍然的表情道:“那將軍為何安排你等巡查西宮呢?不可能呀!”
韓冰裝出一臉神秘,還左右看了看,附耳說道:“先生有所不知呀!西宮可是徐妃娘娘的住處,這裏麵……嗬嗬!”說道這,裝出一臉你懂的神情。
聽到此處已然會意,說書先生眼睛一亮,心裏明白石岩為何總是去西宮了,對韓冰的身份不再懷疑。
“老弟,剛才多有得罪,你我往後可要多親近親近,你可是比我更接近石家核心呀!”
韓冰見大事已定,裝逼的說道:“那是,就連將軍和那徐……嘿咻嘿咻的時候,可都是在下放的哨,那動靜可是……”
不待韓冰說完, 說書先生一把捂住他的嘴,兩人身後警戒眾人,就準備殺將上去,卻聽說書先生說道:“兄弟,此地可不是說這話的的地方,等此次事情過去,你我二人把酒言歡如何?”
韓冰也不含糊,拱了下手道:“先生所言甚是,來日我們定要好生商討商討,那兄弟就先行告辭了!”
“兄弟,下個時辰口令是,月黑風高,請!”
說書先生果斷讓出身位,韓冰一招手,身後阿德等人快速跟了過去。
九人沿著皇宮外牆向西繞開皇宮,宮牆上隔三岔五的有人警戒,想是宮內也收到預警,韓冰隻得換下阿德走在前麵,不時對宮牆上的士兵抱拳說道:“兄弟,我們又見麵了,多謝上次指路。我等奉護國將軍令,在宮牆外巡查。”
不少士兵想起,韓冰就是那晚迷路不斷詢問的那個少年,也都熱情的打著招呼,若換成其他人靠近宮牆定會被轟走。
繞開皇宮來到浩城北門,四周那是嚴防死守,連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韓冰一行不緊不慢朝門下而去。
掏出腰牌示於人前道:“我等奉命出城巡查,諸位速速開城門,不可懈怠!”
“今夜多難!”
“月黑風高!”
對完口令,守城之人又拿畫像仔細對照,不過接下來,韓冰等人卻納悶了。隻見守城之人對完畫像後,大叫道:“開城門!”
韓冰率先踱步而出,瞅了一眼守城士兵手中畫像,心道:“這他娘......誰給畫的像,竟將本帥哥畫成這副德性,那明顯是一隻猴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