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殿大廳首席區域,幾人一陣交頭接耳後朝著核心區走來。一共八人來到韓冰身前,為首之人一身白衫,做翩翩公子打扮,麵無表情不緊不慢的說道:“聽說你小子,萬步梯上破了四千,你認為自己很天才嗎?”
韓冰嘴角微撇,知道找麻煩的來了。“不可否認,的確很天才,難道閣下不這麼認為嗎?”
為首那人冷笑道:“哼!我很不喜歡你這種說話的方式,記住用這種語氣說話的,隻能是我。所以千萬別讓我聽到第二句,算是警告,以前也有人不信邪,結果怎樣,你盡量發揮你的想象吧!”
韓冰也不緊不慢的說道:“要想聽好話,還是回家聽你媽去說吧,想當紈絝,還是那句話,真正的紈絝要靠自己,不知這次遇到的角色如何,不又是個靠家族勢力,玩什麼背後一槍,那簡直一點激情也提不起來,白白浪費時間呀!”
韓冰說完,白衫少年眼中寒光閃現,第一感覺就是對方不好對付,還沒開始就問候別人老媽,與往常的弟子不同。周圍慢慢有人圍了過來,這種場合從來不缺圍觀的人。
“快看,袁烈又找人麻煩了!”核心區域內,大都是以前內門弟子,對這個白衫公子都有所耳聞。
“娘的,要是被他盯上,不玩死,他是不會罷休的呀!凡是被袁烈整過的,大都憑空消失,連蹤跡也難得尋到。”
“誰叫人家老爹是副殿主呢!有後台就可胡作非為,欺壓善良。”
“快別說了,小心被聽到……”
四周圍觀弟子七嘴八舌的說著,白衫少年說出的話收不回,輕視的說道:“看不出你小子嘴還挺啐的,果然囂張的很,以前也弄過更硬的茬子。怎麼,敢不敢接下本少的戰約?”
韓冰慢慢站起身,玩味的打趣,“喲……就你這吊樣還整人,應該是背後放冷箭,陰人還差不多。我想你這戰約也是糊弄鬼的吧?”說著用手指著著袁烈道:“要是真帶種,想戰,劃出一塊空地你我單挑,武鬥、文鬥隨你挑,生死由天!”
袁烈氣得麵如死灰,偶爾還紅一陣紫一陣的,對於韓冰提出的單挑,以前也遇到有人提出過,隻是被自己設法糊弄過去,不想今天又遇到,而且還有這麼多人見證。
見韓冰比自己還囂張,袁烈也是頭一次遇到,心裏不僅打起鼓來。“娘的,才核心弟子,最多煉基後期修為,聽石岩說這小子沒有後台,你若自己找死,我就送你一程吧!”
想到這,袁烈劃下道來,說道:“考核通過日,傳承殿前“糾紛台”上,你我二人見真章。今日在這接引殿不方便,免得到時候有人說壞了這的規矩。”
韓冰衝滿無盡的鄙視,搖頭好笑,“嗬嗬……就你這樣,還出來找別人麻煩,連在這接引殿內打架你都怕,說明你在七星殿的身份並不高嘛,我看你的約戰還是算了吧,我丟不起這人呀!”
韓冰話如寒鋒,尖銳無比,“我要是你,絕對規規矩矩的做人,安安心心的修煉,免得出來丟人現眼。所以說,沒那個本事就別出來當紈絝,要是裝逼得逞了,那還好說,就怕遇到本少這樣專治紈絝的,你會後悔你的所做所為,那將會是你一生的恥辱、陰影!”
韓冰的話可謂囂張到了極點,袁烈被刺激得雙手不停顫抖,麵部肌肉扭曲難看,隻差握拳猛砸韓冰了,隻可惜眾目睽睽下,沒有過多表露出來。
韓冰眼疾手快,指了袁烈的手臂,又指著他那憤怒麵部表情,“接引殿的各位兄弟姐妹,快看呀!這小子想當紈絝,又不敢在這裏動手,你們看他氣急的樣子,就是一傻逼嘛!大家可要記住咯,紈絝子弟並不是誰都能當的,萬一陰溝裏翻船,那多沒麵子呀!”
哈哈哈哈……
大廳內好幾萬人大笑著,各有各的意思。袁烈被韓冰成功的激將,隻差急怒攻心,勉強鎮定下來道:“哼!既然你找死,就別怪人沒給你選地方。”
袁烈說完,翻手一把五尺長劍刺了過來,韓冰哪裏能讓他得逞,向後急退,搞得後麵圍觀的弟子都避之不急。阿德等人正要上前動手,韓冰也使了個眼色搖頭製止。
邊退邊大叫道:“大家快看呐,他果然是紈絝呢!居然真敢在接引殿動手,都看清是他先動的手沒有?有沒有看清?”
“看清了!”
大廳中幾萬人附和著,也頗有一番氣勢,之中也有老實本分的弟子,也有曾經當過紈絝子弟的,更有被紈絝欺負前來學藝的,總之,五花八門、各色各樣的弟子參差其中,附和著。
韓冰見情勢不可更改,料想對方賴不掉,先來挑釁的事實,大有奸計得逞的樣子:“既然都看清了,本少也得表演一下不是,吃老子一腳……”
地上不見其人隻聞其聲,殘影閃過,是韓冰向前急衝,欺身而上,向著袁烈一個正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