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哐!
五響鍾聲傳遍山間,老弟子都知道,這是七星殿傳說中的五祖傳令,不知多少年才能有一回,凡是聽到鍾聲召集的,隻要是首席長老以上的弟子,不管你身居何職,必須以最快速度趕往天樞殿聚集。
鍾聲韓冰也聽到,隻是不知其中用意,前往天樞殿途中很是納悶,按理說這麼大的宗門,這麼大的執法係統,不該出現玩忽職守、隨意拿人定罪的行為,這一出現讓人對這裏的好感大打折扣。
“那幾個老鬼一定是從我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今天我使的碎魂槍決、化塵掌,修為高深之人定會看出端倪。他們不會在隨時跟蹤監視我吧!若真是如此,他們是何動機呢?
對了,我這麼小的年紀,修為又這麼高,屬於天才弟子範圍,他們不會以為,我是別派混進來的奸細吧。應該不會,是天才保護還來不及呢,怎會派去其它宗門臥底呢。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要中用我,將我故意安排在玉衡殿是考驗,我是不是要一飛衝天了喲,現在叫我過去不是要委以重任吧,嗬嗬……”
韓冰一路歪歪,慢悠悠的到了天樞大殿外,隨意整理著衣衫,抖抖灰塵,還沒等做好準備,就被一股吸力強行拖入大殿之中,沒站定還在搖搖晃晃中,大叫道:“哎喲喂……我去,不能慢點嗎?都這麼大年紀了,急了容易上火呀!”
待徹底站定,甩了甩發暈的腦袋,慢慢看清自己麵前站立著好幾百人,都是一臉好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看著自己,立馬知道自己站錯了方向,急忙轉過身。
想到將自己安置在玉衡殿一出,韓冰無名之火頓生,隨意躬腰一拜立即起身,對著天成子道:“我說老祖,剛才打完架,還沒喘口氣,就被您老給傳訊而來,下回咱不急慢慢的哈。”
“何人在此喧嘩?禮節何在?殿規何在?”
韓冰朝左手斜眼看去,一白發苦瓜臉的老者上前嗬斥自己,聯想到執法殿思量著,“不知此人和執法殿可有牽連,看那一臉坑坑窪窪,不苟言笑的樣子,這麼霸道的言辭,幾位老祖都沒發話,他倒是吼得起勁。”
翻了白眼,嘴角微撇道:“這位前輩,幾位老祖都沒發話,不知你這是弄啥呢?在此表現你的執法嚴明嗎?還是想坐那去當老祖?”韓冰說完隨意指了指五祖盤坐之地。
“你……”
老者氣急,指著韓冰說不出話,天成子揮手對著老者道:“好了,他有怨言也正常,來這之前剛受到你執法殿的不公待遇,不然我等還不知道執法殿,竟然有如此胡做妄為的人。
這事你得嚴查,不管壞根在哪裏,都給本尊揪出來嚴懲不貸!還有此事你也有嚴重的責任,執法殿由你掌管,下麵的一切情況不在你掌控中,出了事你也不知道,久而久之那還不亂套,好好反思吧!”
“是,弟子受教!”老者下拜退了回去。
天成子扭頭向韓冰問道:“你在傳承峰上鬥三十六煉星首席,所用的掌法從何處習得?”
韓冰早想好對策,拱手拜道:“弟子趕路時偶然見到過一老頭,從天拍下一掌,那威力可謂是毀天滅地,連大山都給拍成平原了,連平原都被拍成了湖泊。那日,剛好弟子在不遠處,老頭從天而降說和弟子有緣,便傳下掌法煉技。”
說完韓冰有想到什麼,翻手取出一塊黑色的木牌,上麵有個深紅色的“央”字,一直放在那沒去管,如今正好拿出來忽悠人,雙手抬高道:“那老頭還留下了這塊木牌,說有緣自可相見,弟子也不知有何用,一直放在身上。”
“聚央令!”
大殿中頓時一片驚呼,全部看著韓冰手中黑色的令牌,充滿了羨慕的眼光,天成子伸手吸過木牌細細端詳,之後又傳與五祖觀看,五祖相視點點頭,最後拋還給韓冰。
“不錯,正是聚央令,上麵已經打入了神念印記,別人拿去也無用,甚至可能會被攻擊,可你要好生保管才是,這令牌隻認你的氣息,以後對你可能有大用。至於是何用處,我們也不好多說,不如你自己去了解更好。”天成子提醒道,韓冰彎腰拜謝,小心翼翼的將聚央令收進空間放好。
良久,天成子正了正聲音,“此次相聚一堂,本尊記得還是百年前,蒼海晉升掌門當日,如今看來和百麵前相比,我七星殿頗有進步,總體實力躍了一大階,曆史之上從未有過的輝煌,首席長老以上弟子竟也增加了幾十人之多。
萬物有其規律,七星殿也有七星殿的規矩,今天動用五祖鳴鍾,召集大家前來,是讓大家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