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悠然沉思了一下,不自覺的反問了一句。
“是的,婢女綠翠。”那名宮女見淩悠然疑惑樣子,生怕她忘掉自己名字,立刻急忙忙的補充道。
猛然間,淩悠然目光淩厲的看向綠翠,渾身懾人的其實瞬間展開。那名叫綠翠的宮女原本喜滋滋的心情在感覺到周圍空氣瞬間變得凝重的時候,立刻知道知道自己肯定是惹到皇後娘娘了,立刻把自己的頭壓低,不敢看淩悠然一眼。
良久,淩悠然收起身上的氣勢,目光平和的看向那名宮女,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緩緩道,“無論你是哪個宮殿的人,從今往後,我這鳳棲宮是不會再允許你踏進一步!你,走吧!”
“娘娘,皇後娘娘,您怎麼能這樣呢?奴婢沒有做錯什麼事啊,您為什麼要趕奴婢走?”綠翠聽完淩悠然的話後,瞬間如同進入冰窖一般;要知道,被皇後趕出去的宮女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綠翠帶著一絲絕望的氣息喊道。
“走吧!”
淩悠然始終沒有會有看那名宮女一眼;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剛來時那個自以為誰都可以成為好人的淩悠了,她現在是淩悠然,是親眼看著至親之人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的淩悠然;是遭遇好友背叛追殺逐漸冷心的淩悠然;是死裏逃生了好幾回懂的保護自己的淩悠然。所以,她現在變的冷血了,她甚至有些明白三國中曹操的那句‘寧我負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負我’的心境了。隻是,她沒有曹操那般的心硬,否則她如今也不會因為楚玄夜的要挾,而聽從的回到這皇宮中來了。
淩悠然始終沒有會有看那名宮女一眼;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剛來時那個自以為誰都可以成為好人的淩悠了,她現在是淩悠然,是親眼看著至親之人死在眼前卻無能為力的淩悠然;是遭遇好友背叛追殺逐漸冷心的淩悠然;是死裏逃生了好幾回懂的保護自己的淩悠然。所以,她現在變的冷血了,她甚至有些明白三國中曹操的那句‘寧我負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負我’的心境了。隻是,她沒有曹操那般的心硬,否則她如今也不會因為楚玄夜的要挾,而聽從的回到這皇宮中來了。
帶頭的黑衣人看了淩悠然一眼,見她一身冷漠,沒有看跪在地上求饒的那名女子一眼,心中不禁對淩悠然的好感多了幾分。
麵上雖然冷漠可是淩悠然的心中卻是一番說不出的滋味,抬眼看天,陽光依舊明媚,隻是這空氣中卻流動著冷冷的氣息,讓她不禁感歎,都已經快要冬天了,她已經來到這裏一年了,這一年的時間雖短,卻是她這一生截止到目前為止過的最為驚心動魄的時候,難以忘記,將終身銘記。
不覺間已經來到了未央宮,淩悠然從換成的軟轎上下來,一身素衣站在門外,這是她第一次來到楚玄夜辦公睡覺的地方,威嚴的牌匾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這裏住著這個國家最為尊貴的人,也是她現在視為敵人的人。
“楚玄夜,如你所願,我淩悠然回來了!敢動我的親人,你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麼!”
想罷,抬頭,挺直腰背,目視前方,渾身溫潤的氣質瞬間改變,淩厲而霸氣。腳步穩重的一步步走向裏麵。門口看守的太監看見淩悠然,本來想出聲阻止,可是當淩悠然來到他身前的時候,他到嘴邊的話,忽然就這麼的給咽了下去,就這樣目光直直的看著淩悠然大搖大擺的走進宮殿裏麵。
進入宮殿之後,淩悠然一步不停的來到楚玄夜正在批改奏折的檀木桌之前,目光直視正在埋頭工作的楚玄夜。
“皇後回來了麼?”楚玄夜感覺到有人走進,以為是身邊伺候的小太監,心中還在想,這個小太監這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不請安也就罷了,竟然敢這樣直視著他!眉頭微皺的表示著他的不滿,俊臉依舊低頭看著手中的奏折,手中的朱筆未曾停歇,含著不滿的情緒,冷聲問道。
······良久未曾聽到有人回答他的話,楚玄夜心中頓時怒氣升天,這些個下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敢這樣無視他的話!正待他準備怒聲訓斥的時候,便聽到了那個夜夜思念卻又日日憤恨的聲音。
“你,很想我回來?”
淩悠然站在那裏,看了楚玄夜良久,心中的感覺千變萬化,最終隻化作一句冷冷的反問。
楚玄夜倏地抬頭,看著那抹久違的身影,淩厲的目光慢慢的開始變得柔和,眼神深處是一抹叫做想念的東西,被他深深的藏在眼底;朱筆在他的手中緩緩滑落,赤紅的顏色在奏折上渲染開來,並沒有引得他絲毫的回神;仿若千年未見,怔怔的看著對麵一身素衣,亭亭而站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