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淩,接下來我把這部玄功的功訣傳授給你,你且用心聽好,必須牢牢記住,以後就要努力修煉,按你的天資應該會很快掌握的。”僅接著導師便脫口念出一段十分玄奧的文字,簫淩什麼都聽不懂,這段文字雖不多但卻晦澀無比。
念完之後還不等簫淩有何反應就又接著說到“簫淩,今日我傳授你玄功之事不可告訴其他人,尤其是你父親,你可明白”
小簫淩不明白這老頭明明要將玄功傳授給他,但卻不讓他說出,一時糊塗了。但還是認真的問道“問什麼不能告訴爹爹和娘親啊?他們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隻見老頭一聽頓時急了起來,隻得使出騙小孩的招數“也不是不能說,隻是若等你修煉有成之時再告訴他們,也好給他們一個驚喜啊!”此時看上去那老頭的神情顯得很不自然,甚至還有幾分猥瑣從這老頭的表情來看就知道他心裏有鬼,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隻是接下來簫淩一句話直接把他氣了個半死,但同時也讓他疑惑萬分。“導師,你傳給我的是什麼功法啊?為什麼我越是想去記住它就越是覺得記不住呢!”
聽了這句話後,隻見那老頭大驚,臉上滿是疑惑,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簫淩,看他那表情就像簫淩騙他似的,但看到簫淩一副認真的樣子後,又急忙出聲問道“你真的什麼都沒記住?按你的天資應該足夠記住才對啊?功訣雖說有些深奧,但也絕不該如此啊!”他邊說邊圍著簫淩轉了一圈,“奇怪,你的周身經脈為何這麼細小呢!不對,這是……居然周身經脈不通,二十四條經脈如同獨立,這…這怎麼可能!”薑導師就如遇到什麼非常奇怪的事情一樣,竟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簫淩。許久後才回過神來,又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真的沒有到時間嗎?但經脈未通又如何能夠修煉,不可能,他又要是怎麼知道的?他並不是一個修者啊?奇怪奇怪!“說著又看了看一旁的簫淩。
簫淩並沒有驚異於薑導師的話,他還在那努力回想著什麼,但從他的表情牆可看得出他並沒有回想起來。
就在剛才簫淩用心記功訣的時候,在隔他很遠的一座亭子裏簫梁靜靜的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但傳授玄功的老頭卻一無所知。簫梁看了看遠處的人又抬頭看了看那無盡虛空,歎了一口氣便轉身離去了。
隻見此時簫淩呆呆站著,臉上表情滿是無奈,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麼,可卻偏偏想不起來。
而那老頭仍在自言自語“哎!也罷也罷!難怪他當初叫我無需傳授任何功法!哎,隻是可惜了這麼個天才”神情有些疑惑又有些無奈,還夾雜著幾絲失落。
直到薑導師離開許久後簫淩才回過神來,“經脈,經脈……”聲音中滿是痛苦。接下來幾天中那導師顯然不相信,又幾次將功訣傳給簫淩,但結果依然一樣,念完之後簫淩隔一段時間就什麼都記不起來,就像沒有經曆過一樣,甚至到後來簫淩隻要去回想頭就會猶如針紮一般疼痛。最後老頭也隻能作罷,沒過多久就向簫淩父母告辭離去了。
對於這老頭的突然告辭離去簫梁並未作多大挽留。時間就這樣靜靜的流淌,簫梁並沒給簫淩重新找來導師,隻是讓簫淩按以前所學的勤加練習,且會時不時的來察看簫淩練功。
這天早晨,天色剛亮,簫梁幾天一如既往得來察看簫淩練功,但卻沒有見到簫淩。簫梁搖了搖頭微聲歎了一口氣便轉身離去了,午飯過後,簫淩剛欲離開就被簫梁叫住了。簫梁一臉嚴肅“淩兒,今天你又偷懶沒練功了吧!”語氣有些嚴厲。
聽到父親的話簫淩臉上露出幾分自責,卻沒說話,現在他已經九歲多了,可是除了會一些身法方麵的武技之外,關於功法之類的依然一無所知,其他同齡孩子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
這幾年來簫梁沒有再給簫淩請導師,但卻經常去看簫淩練功。但簫淩現在對武修方麵也了解了一些,他讀了許多典籍,雖然關於修煉的不多,但他也深深明白,一個修者若是沒有修煉功法,練功就等於浪費時間,因為這樣對修為是沒有任何一點提升的,唯有按照功訣的心法來,在經脈中凝煉出真氣才算一個真正的修者。
簫淩內心也很痛苦,曾經他也努力的去回憶當初那個導師傳授的功訣,但每當他如此,那猶如萬針紮心般的疼痛便會覆蓋全身,有幾次他因為疼痛而昏厥過去,都是父親或是母親將他抱回屋中精心照顧。
作為父母當然知道原因,幾次他醒來時都看到母親坐在他床邊默默流淚,當看到他醒後又急忙裝出一副笑臉,關心的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