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日子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沐遙好像也沒有什麼行動。碧兒回來了,沐承天的身體也漸漸的好轉起來,但墨瑾辰卻明顯的有些不悅。
“這是怎麼了?”用早膳時沐遙就覺得四周的每個人都誠惶誠恐的,而自己身邊的人正陰著一張俊臉。沐遙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過頭問“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幹嘛要陰著一張這麼漂亮又那麼俊美的臉蛋呢?”
“你……”看著她秀麗的麵容,墨瑾辰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自從陳必死的那天起,沐遙每天都要去丞相府,若不是他每天晚上親自去丞相府接她,她或許一整天也不會回太子府了。現在想來,自從回來之後,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少之甚少。
“沒什麼。”墨瑾辰輕輕歎氣,那人是他的嶽父,是她的父親,擔心探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沐遙腦袋一轉,聰明如她,她怎麼會不知道墨瑾辰是為何事而不悅的呢!宛爾一笑,輕聲道:“太子殿下今日可繁忙?”
墨瑾辰望著她含笑的眼睛'挑眉而問:“怎麼……”
“臣妾聽說京城中翠湖的荷花快要凋謝,若是太子殿下今日有空,可否陪臣妾去湖邊走走,賞一賞今年最後的荷花?”
墨瑾辰心中一喜,卻又裝作不以為然的說:“既然愛妃誠心邀請,本宮當然不會忍心拒絕。”
沐遙站起身向他款款福身:“那臣妾就先謝過殿下了。”
墨瑾辰揮手讓下人退下,攬過沐遙嬌小的身子,問:“回來後在太子府的這些日子還習慣嗎?”
沐遙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方式坐在他的腿上,有些抱怨的回答:“有什麼不習慣的,即使是不習慣也要喜歡啊,誰讓臣妾已經嫁給太子殿下了呢”
墨瑾辰親昵的捏了捏沐遙的瓊鼻:“你啊……”
沐遙伸出雙臂環上墨瑾辰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問著:“流雲國內如何了?”
墨瑾辰搖搖頭:“畢竟我身為墨國的太子,不能太過詳細的打探流雲國的情況,不過現在流雲國的百姓並不太支持他們的太子。”
沐遙閉上了眼睛:“但是月兒她們畢竟是一介女流之輩,若是她們有幸戰勝流雲國太子,支持她們執政的百姓也不會太多。”
“她們既然能夠向流雲太子發起挑戰,就一定會解決後顧之憂。”墨瑾辰說著,捏了捏正在打哈欠的沐遙的臉蛋,問:“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沐遙突然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瞪著墨瑾辰憤憤的開口:“你還好意思說呢,不都是你……”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到大半夜,早上又要早起陪他用早膳,她能不困嗎!
墨瑾辰低笑兩聲,吻了吻沐遙的眉心:“愛妃辛苦了,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吧。”說著就將她抱起來,走向臥室。
流雲國內。
“月兒,月兒……”楚晗溪站在冷月的寢宮門外,喚著冷月的名字。
冷月本是不打算開門的,但被他喊的有些心煩,終於還是打開了門。
“楚公子有事?”
“我……”楚晗溪一陣沉默。
“楚公子若是沒有什麼事,翎月還是奉勸楚公子回去墨國,畢竟現在的流雲國並不平靜。”
冷月說完,就想要關上門,卻被楚晗溪攔住:“等一下。我想和你聊一聊。”
冷月的手一頓,側過身讓楚晗溪進入。兩人相對而坐,又是一陣沉默。
“楚公子有什麼話就趕快說吧,天色很晚了。”
“對不起……”
冷月一愣,隨即自嘲一笑道:“楚公子話從何來?”
那天楚晗溪醒來之後,身旁已經空無一人。他本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場夢,但床上的一抹暗紅卻不得不讓他承認那是事實。
或許是哪個愛慕他的女子趁著他熟睡偷偷的跑到了他的床上,但當楚晗溪走下床看到一枚玉佩時,就已經知道了那女子是誰。那是一顆白玉的玉佩,正麵是“月”字,後麵是“魅”字,這是暗月閣的玉佩。楚晗溪一下子慌了神,那是冷月的玉佩,但是昨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直在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楚晗溪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從墨國趕到流雲國,以使者的身份入住皇宮,但他每次見了冷月,她都是對自己避而遠之,能夠說上話時,冷月也總是刻意躲避這件事情。
“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對不對。”
楚晗溪如此開門見山,冷月卻隻手淡淡一瞥說:“楚公子在說什麼,翎月不明白。”
楚晗溪拿出玉佩,問:“這玉佩可是公主你的?”
“的確是翎月的,翎月前些日子不小心將這玉佩弄丟了,怎麼會在公子手裏?”冷月說著,欲伸手拿,卻被楚晗溪點了穴道,一動不能動。“你要做什麼?”
“既然公主不肯說實話,那隻有晗溪自己來求證了。”冷月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晗溪將自己的上衣扯開褪下,露出圓潤的肩膀。